p>回到旅馆时前台仍旧在低头写永远也算不完的账, 顾无觅禁不住怀疑她做假账,但又觉得说不定她只会做错账。她没抬头,倒是楼梯上拖地的店员动作一顿, 拄着拖布注视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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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驾让一让。”顾无觅记得她的模样——被滚烫的热水烫熟了双脚, 两天过去已经被蛆虫爬满, 随着行走的动作所过之处留下白花花的熟肉与污血,将湿滑地面覆上新的尘垢。昨夜就数她的脚步声最为特殊,借着月光顾无觅从窗缝瞥见地面溃烂的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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