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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混入了什么奇怪的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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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您的消费额度达到——统计失败，已成为本店会员。……内部会员拍卖会，诚邀您的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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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血迹污染的地方太多，好些文字展现出的意象也是破碎的。血液逐渐侵蚀过整张邀请函，濡湿的纸张最终坠落在地面，重新融化进血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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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头颅桀桀怪笑着，美甲末端举着一个精致的瓷盘，盛着一小块新鲜的生肉，“要来一……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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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姗姗来迟，从脑后贯穿至它的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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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之矢，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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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无主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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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主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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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并射穿的瓷盘坠于地面四分五裂, 顾无觅蹲身观察了一会儿瓷片中央的肉块，得出了“不太新鲜”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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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已经冻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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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亦一正思考从何处下手将箭拔掉，她的箭矢不多, 射一支少一支。有些收回来的也被磨钝了箭头, 无法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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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划了两下, 似乎在计算从何处入手喷溅的血液会最少，然而下一刻顾无觅已经踩着脑袋将箭矢拔出。箭头在指尖灵巧地拐了个弯朝向自己：“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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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翎羽已经染上血迹，尹亦一叹了口气，顾无觅会意，用一旁的酒水倒在巾帕上擦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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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想问的吗？”顾无觅新开了瓶酒将手上的血迹也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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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亦一摇了摇头，顾无觅从头颅上挪开步子：“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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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步出酒吧，欢快的音乐再度响起。丁零当啷一阵杂音，侍应生们哼着歌提来拖布和水桶，将地面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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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愈发轻松的音乐中起舞，酒吧恍若无事发生, 依旧维持着良好的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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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吧台的侍应生双臂环抱着自己的手和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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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外的空气浑浊不堪, 劣质烟草呛人的气味弥漫在巷间, 阴雨天气候愈发沉闷。二人沿着来时路穿过巷子，大抵因为她们全须全尾竖着走了出来，两边原本半死不活地摊贩顿时如同见到冤大头一般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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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香炉！三百、不、四百年前的货！”其中一名摊贩捧起边缘生锈的香炉, 眼中散发出炽热的光芒，“传闻擦拭三下可获得香炉之神庇佑，贵人带走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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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有些像编得混乱的童话故事。神明的庇佑是有代价的, 更何况摊贩不过求一口生计，所说的话又有几句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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