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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苛很好说话：“好说。可我携带的灵器早前消耗了大半，眼下只有手中刀一柄。归鞘后恐帮不上忙，道友若有符咒灵器等，可否借我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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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有些过于直白，一是试探她们的物资余量，二是符咒灵器难免带上宗门或家族印记，如此一来辨认身份倒是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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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物袋容量有限，顾无觅没带多少东西出门，她思索片刻，让秋辞霜来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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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辞霜抽出一沓符咒来，顾无觅心念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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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道：“道友可有惯用的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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