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去了省城的大医院”梅梅说:“兰岭不孕不育医院。”
“给谁看病?”
梅梅说,我们去做“试管婴儿”,我是引产后子宫不能“着床”,受精卵就排除体外了, “试管婴儿”是把卵子和精子在实验室里去受精、培养,培养到第三天观察胚胎情况,胚胎发育情况好就种植在子宫里——对于我们俩能正常产生精子和卵子的人很简单,而不能产生精子或者卵子的人还需要打针“促使”排卵排精,就不容易了。
“我现在需要静养——养胎”梅梅说:“我喝的这是药茶,你喝着也很好!”
“那……那……”
“你‘那’什么‘那’?”梅梅知道嫂嫂问什么事情就说:“《结婚证》是一张纸,感情才是基础,‘情人’之间没有《结婚证》还有一辈子生活到老的,六十岁以前的人谁有《结婚证》?不都白头偕老了吗?”
“关键有了孩子就更不一样了!”
“也有一辈子没有孩子在一起的两口子人。”
兰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好啊!我就愁你!”
“愁什么愁?”梅梅笑兰兰:“你就学着柳风天天唱迟志强的《愁啊愁》吧!”
“你不要说”兰兰惊讶地记起了:“柳风最近好像比以前情况好了。”
“没有在意过柳风怎么样”梅梅说:“嫂嫂明天指挥匠工给我装修房子!”
“你哪里来那么多钱?”
“婆家……张委任给的。”
“好像……”兰兰欲言又止。
“‘好像’什么?”
“好像苟有志来过你家里!”
“啥时候?”梅梅心里发虚——嫂嫂是不是真的自己借了苟有志的钱?!
兰兰回忆在梅梅大门口和武泽天看到苟有志脚印的过程说:“就是你去找张委任的那天吧?”
“男人嘛”梅梅说:“有家有舍的都喜欢和别人的老婆睡觉,况且苟有志是个单身!”
“你是有家室的人,要拒绝他。”
“你怎么知道的?”
“你早晨开着车出门了”兰兰说:“我看见你自己的车不住,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和武泽天两个路过时看见两棵大柳树下有脚印,脚印是从你大门口过来的,我就和武泽天一直跟着脚印走到苟有志家里——奇怪的是在路上遇见李梅花给苟有志去感冒药!”
“苟有志感冒了?”梅梅给兰兰的茶杯里倒茶时说:“怪不得这么久没有见到人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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