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公室,径直去庄子里去取米面。“碱沟”路面在下过雪以后被来来往往的车辆压成冰溜子,王大爷站在坡上看着不敢动脚前行,他想着如果把这条路垫上土再用水泥砂浆硬化了该是多么好走——其实在现在的经济状况下私自筹钱用水泥砂浆硬化也不费事,王大爷看着不敢冒然走过“碱沟”就又折回到养殖场里。
王大爷转进附近的小卖部里买米面,听见一帮人在“谝闲传”时说,准备治理“碱沟”硬化路面,王大爷听得心里一热。有人说是在外创业成功的几个年轻人计划筹集一笔钱治理“碱沟”、有人说政府已经计划治理“碱沟”拓展路面、还有人说庄里的几个外出创业的“二杆子”过年酒喝多了随口“吹”了几句夸富的牛皮、更有人说政府大工程有多少都没有建筑能想到暖湾村一个社那么小的路面——听得时间久了又把王大爷的心听得“凉”下去了,王大爷买了米面就来到住房里做饭吃。
王大爷吃过饭例行公事地在羊圈墙边上看,每一个圈舍每一头羊都不漏的看过,看过就心里踏实,这时候王大爷看见了胡震。
自从胡硕去了监狱、“胡寡妇”一命呜呼,就剩下胡震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养殖场养羊,王大爷又自然而然地想起胡寡妇,他在过春节的时候转到山后的一道湾里,看见胡寡妇的坟,坟上已经长出很多荒草,也随着季节的寒冷枯萎了——人死如灯灭年久既成土,为什么埋在地下还要留下一个土堆?现在的殡仪馆把人“烧”成一把灰,要么洒在大地上要么装在木匣里要么埋葬黄土里也是十分的方便和经济,他也想不出自己将来做何种处理才对——这是儿子王振的事情,怎么样处理是由不得自己的,即便是请人写了《遗嘱》,能知道后代儿孙能够按照《遗嘱》照办?他也自然而然地记起与胡寡妇翻云覆雨的幸福瞬间和被胡寡妇“刁难”过的情节,一个“旋风”在他面前旋转起来,越旋越大越旋越高,而且还“吱吱”地叫,他头皮发麻、头发直竖、眼睛发呆,心里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转到这里来、为什么要转到这里来、为什么单单转到胡寡妇的坟墓前?是不是胡寡妇的“魂”勾引了他?这个胡寡妇活着的时候勾引他、死了也要勾引他,他想马上离开这里,这种思考让他像钉在地上的一截木头立了很久,直到天色突然暗了,他觉得自己好久没有抽烟了,就站着拧了一支喇叭筒点燃美滋滋地吸着,突然眼前一亮,原来天还没有黑,为什么看不见任何东西?为什么不能离开?大脑如像在睡梦中一样!他“咔咔”地咳嗽着转身离开。
寒冷的气色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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