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改变条件环境的是领导干部(特别是基层村级领导),绝对不能靠‘救济’‘扶贫’和‘捐助’的方式方法让农村农民脱贫。”朱厐光说完又喝干了一杯水,这才点燃一支纸烟美滋滋地吸着。
武泽天听完朱厐光的一番论述觉得十分贴心,她明白一个“阴阳”心里装着的并不是“法事”,而是如何在利用脱贫攻坚战的机会发家致富,这是很少有人明白的道理,她问:“你是来给我上政治课吧?不是来交流养殖问题的!”。
“没有!没有!!没有!!!”朱厐光连声否认着,脸涨得通红通红说:“不好意思,纯属于班门弄斧,不过,我这个人喜欢与有品德的人说话,说起话来就管不了自己的嘴。”
朱厐光在柳雨的陪同下喝过早茶就来到了养殖场面见武泽天,武泽天说我很早就见过你!
朱厐光很惊讶地问:“啥时候?”
“你跟我干爷张善仁学过‘阴阳’”武泽天回忆:“还借过我干爷的书呢!”
“那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朱厐光若有所思:“那你干爷去世时是我主持埋葬的,我怎么没有见到你?”
“我去到蒋欣的单位没有赶上”武泽天补充:“是没有人通知我。”
说话间柳烟进来了,说胡庭去了县城送人没有办法送朱半仙回去,朱厐光说:“牙长的几步路不用送,步行半个小时就到了。”
于是,几个人的话题就转移到胡庭身上。
柳烟就把胡庭如何诱导柳风送茶叶拉选票的事情讲着,意思十分明显地说着柳风遭遇纪委的调查和处罚都与胡庭有关,并且是造成柳风发疯的罪魁祸首,朱厐光插嘴说:“一分为二的说,不是胡庭一个人的责任,与柳风相信胡庭有关——陷害你的人就是对你熟悉的人,有时候‘敌人’就在你身边——你的同事、朋友、知己、亲戚,甚至还有弟兄和夫妻……”
“所以”柳烟接着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谁都知道这个话”朱厐光插言:“到了自认为有共同利益的时候,这种戒备心理就放松了甚至没有了,变成‘合谋盟友’了,什么话都说出来,就会被有‘阴谋’的另一方利用,我们说‘一个槽上拴不住两个老叫驴’和‘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这些话都说有道理的。”
“你的话丑理端”柳烟说
“我是想听听武支书养殖的经验——我是养牛的个体户”朱厐光说——他不喜欢扯那些没完没了的是是非非。
一行人走出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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