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中午,院子里立刻清静下来。
广场上的舞曲悠扬地响起,飘荡在村庄的上空,凭经验判断这里的人们已经闲了。
广场里面北一排医药卫生室、村委办公室、图书阅览室;正南一排娱乐室(包括象棋、麻将、扑克),房前还有兵乓球台、羽毛球网、篮球架;正东一边雄踞一座戏楼,很少有演员献艺,正常充当舞蹈队跳舞的理想去处;最数西方门口两边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材,吸引了不少中老年人动用各种姿势活动各处筋骨……
农民就是农民喜欢农村,除了种地就是寻找快乐,广场就是最好的去处,每个人都会按照自己的喜好和特长成为广场里的一员,喜欢那种宁静的、平淡的、和谐的自由生活,没有城市人那些过多的欲望——勾心斗角思考升官发财、面红耳赤增加商业盈利、绞尽脑汁展示文艺水平,在忙忙碌碌不知不觉中渐渐老去……
农村具备那种宁静的、平淡的、和谐的自由生活环境,也难免被一些烦心事困扰。
电话响了,舞停下来,舞曲也停止了,跳舞的女人跟着武泽天离开了广场。
起风了。
迎面的北风强劲有力,路边的树枝“呜呜”的叫,刮起的尘土夹杂着枯枝败叶吹得眼睛睁不开,离开广场的女人们两只胳膊箍紧腰间的衣裳、勾着头、侧着身材躲避着风,散乱的头发垂在脸上,还得腾出手梳理一下,才能勉强看见走的路。
电话是李梅花打来的。
李梅花听到舞曲音乐还在响,知道武泽天她们还在跳舞,她心慌意乱的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伸着头透过窗子玻璃向院子里张望,灰暗无光,风里搅着尘土夹杂着枯枝败叶在院子里旋转,门帘被高高地卷起来又落下,她感到害怕,就试着溜下炕,头晕目眩、金星乱飞、疲惫不堪,突然觉得身体垮的这么快,心里不免恐惧,一种需要陪伴、需要帮助、需要安慰的渴望紧紧地抓住她的心,于是她想到了武泽天,拨通了她的电话。
“我儿子刚刚打来电话,说他爸确诊为脑溢血,还在昏迷中。”李梅花在武泽天一帮女人进屋后说:“不知道啥时候能醒来?”。
“……”一帮女人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安慰李梅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天已经黑了,”武泽天说:“都回去料理家里的事情,今晚我一个陪李大姐。”。
“今晚咱俩陪”珍珍说:“你一个不行,我家里也没必要看!”。
武泽天怔怔地看着珍珍,似乎不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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