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现在丈夫又得了急症——她从院长的口里听得“脑溢血”三个字,突然间眼前黑云飘过,她也见过得了“脑溢血”病的人,结果是什么样子——轻微的半身不遂,无法行走;比较严重一点的成了“植物人”,翻着眼皮不说话,躺在炕上,吃喝要喂大小便失禁;最严重的就一命呜呼……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武泽天命令“十大姐妹”,把李梅花抬进厨房炕上,细言细语安慰、开导。
李梅花把手机伸给武泽天:“你赶紧给我儿子苟有志打个电话,问看走起了没有,让他直接到县医院。”。
“嗯,嗯,我走起了,走起了!嗯,嗯,我直接到县医院!对,对,武姐!”,电话里立刻有了回应。
夜,悄悄的降临到暖湾村,远远近近的灯光次第点亮了,像天上无数闪烁的星星。
挂了电话,“十大姐妹”在武泽天的指挥下替李梅花忙着每一个农民家庭傍晚时分正常而且规律的生活程序——做饭、喂猪喂鸡喂猫——远亲戚不如近邻居,三灾八难能够互相帮忙。
忙完了,武泽天说:“今晚留几个陪伴李大姐的,自己家里要照顾的就回去,反正我是一定要留下来的。”。
梅梅以前与李梅花有过小摩擦,她说:“武姐,咱们两个留下来就行了,人多了也没作用。”听得李梅花十分感动,把梅梅的右手放在自己两手之间使劲地搓着。
“行啊!”武泽天点了点头。
李梅花家里就剩下三个女人了。
武泽天想起珍珍的女儿梅梅,就摇头,这个孩子是信马由缰习惯了,初中毕业没有考上高中就进了凝汇工业学校——一所江苏人开办的学校,说是分配到江苏一家私人办的厂子去上班——是制造各种各样塑料鞋底的厂子,高温剧毒,缺少劳动保护,加之是机械流水线工作,每时每刻都要留心,稍有马虎就出事故,每天工作十四五个小时,每月支付两千一百元,工资低工作量大,梅梅从小娇生惯养,哪里还受得了这种苦,就离开工厂,从此闲游闲转不记回家,有时候回家来,打扮得花里胡哨,像个刚刚扮演过“白骨精”的演员,气的珍珍无可奈何。
珍珍曾经让武泽天试探的问一下,如果同意就跟苟有志结婚,梅梅没有说个肯定话,理由不是看不起苟有志,是因为母亲与苟尔德之间的“不明不白”骂过几回苟尔德,闹得鸡犬不宁。
拿现在的珍珍来说,儿子女儿都不回家,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无依无靠,珍珍已经是四十六七的人了,没有孙子没有外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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