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看着,摸不清苟尔德说什么,这时吴德站起来,说:“咱们的第一书记下岗了,你们都不要白日做梦,该干啥的人把啥活干,该种啥的地把啥粮种,什么‘种植合作社’‘养殖专业户’‘土地流转’的,三倒腾两不倒腾,把你们的屎就饿没了。”。
大家历来对吴德说话十分反感,因此上就起了个“二不过”的绰号。
“王大爷”吴德对着墙角落喊道:“你的董事长‘流产’了。”。
“回去问你妈”王大爷说:“没有怀孕的男人,只有流产的女人——你娃娃懂个屁。”。
王大爷起身向家里走去,大家就残蜂一样的散了。
苟尔德回到家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吴德笑嘻嘻地跨进门:“苟家爸该到兑现诺言的时候了。”,边说边坐在沙发上。
“我这几天手头紧,给胡硕住院、给珍珍还款、给……”。
没有等到苟尔德说完,吴德就插嘴了:“我不听你的解释,把钱给了,你我情债两清。”。
“马上到调整低保的时候了,我计划给你报个二等”苟尔德放低声音:“你这娃咋没有脑筋?”。
“低保不要”吴德梗着脖子:“我的低保你已经计划三年了,还没有计划好,什么时候计划好呢?”。
“今年一定,今年一定”苟尔德跳下床拖着鞋给吴德递上一支“中华”,笑了笑说:“你的党员马上就要解决了,现在村主任一职还空着,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这样吧”吴德在心里盘算,为了防止苟尔德再骗,就说:“苟家爸,你把钱先给我付了,我的低保批下来了钱你花,我不用,行不?至于当主任不当主任,我想也没有想,我就不是个当村干部的料,不然大家不会叫我‘二不过’。”。
苟尔德把笑容凝固在脸上。
苟尔德和吴德像两只对峙的老虎,都想扑过去把对方咬死,或者互相盘算如何出奇制胜,或者甘善罢休各自保护,或者……毕竟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但这两个人之间还有可能两伤具败。
“你准备要多少”苟尔德猛然清醒过来——毕竟有致命的证据被对方攥在手里,他又笑嘻嘻地问。
“三万”吴德右手伸出三根指头。
“一万行不?”。
“不行,你当了二十多年村干部,三万在你来说是个零头的零头。”。
苟尔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想他这么的小心谨慎喂了的还是一只白眼狼,但对方毕竟是一只狼,我就是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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