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感动,就拿了住院条据去医院“合作医疗办公室”报销,报销过后,前前后后总共花去元人民币。
面对这么个数字,苟尔德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苟尔德将近一个月没有出门了,夜夜失眠茶不思饭不想,从最初的一个晚上一粒安眠药到现在的一个晚上四粒都不起作用,服下安眠药药性发挥时只能朦朦胧胧睡一个小时,后来只是昏昏沉沉无法入睡,更为可悲的是每当朦朦胧胧昏昏沉沉的时候,脑海里尽管出现以前的是是非非来,像放电影一样,干扰睡眠,翻过来覆过去就是不能入睡,而且心里烦躁难受,迫不得已就披着衣服托拖拉着鞋,在大门外游转到天亮。
在一个朦朦胧胧的月夜,不知不觉走到一片坟地里,被坟堆碰倒,浑身无力没有翻起来,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起的李梅花挑着一担粪,路过坟地看见时,苟尔德浑身就发抖,立刻放下担子背回家,放在热炕上灌下几口热水,盖上了被子——她已经累得汗流浃背。
李梅花安顿好苟尔德这才仔仔细细的看,昔日叱咤风云的丈夫——老支书面色青黑、头发花白而且蓬乱、眼窝子深深的陷下去、胡子拉碴、衣服肮脏,活生生一个长久在街头流浪的乞丐,恻隐之情在心里不断泛起,怜悯之感从肺腑接连波动。
李梅花看着苟尔德眼皮闪动了几下,就低头问:“你想吃一口饭不?”
苟尔德挥了挥手。
李梅花看时,苟尔德的手指干枯得像冬天的树枝一样在寒风中摇摆。
吃早饭时,李梅花把苟尔德扶起来抱到地上的饭桌边,扶起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像一件大棉衣,这种神态和精力连坐都不行,她就抱着放在饭桌边的简易沙发上,慢慢的靠在沙发靠背上。
李梅花找来一条毛巾护在苟尔德胸前,端起饭碗一口一口喂着吃。喝下最后一口汤的时候,苟尔德挥手示意不吃了,闭上眼睛养神。
“人是铁饭是钢”李梅花吃完饭正在想也许是饿坏了的。
国庆节前一天,苟尔德提前商妥了“流动餐厅”, 由武泽天主持在广场院子里摆了七碟子八碗子的酒席招待乡亲们。
武泽天站在戏台口,手舞足蹈的讲话:
“各位父老乡亲们、‘八大金刚’、‘十大娘儿们’:
“今天不是谁家娶新媳妇摆的宴席,是我们的老支书感谢大家在患难时候帮了,唉,唉,胡干、胡庭,你们两个饿疯了?先不要急着吃,好像八辈子没见过五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