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震挥舞着两条胳膊赶过几回也赶不走麻雀,“也许麻雀也爱凑热闹,就像他本人,没有上过一次牌场,但免不了天天陪到散场”,这样想着也就不再驱赶,任凭鸟儿们去吵了。
“你们都晓得不,咋们村还真的有‘老赖’,就是苟尔德。”,胡震高声大嗓的在棋牌室里嚷嚷。
“你不胡说能行不,哪里听来的不着边际的事情?”。
“哎,我给你说胡硕,你凭啥不相信我的话呢?”,胡震看着眉毛拧成两疙瘩的胡硕握着一把扑克牌,正在聚精会神的样子叫嚷,唾沫星子溅了对方一脸。
胡震是胡硕的哥哥,不喜欢玩那种纸牌,也不会玩,常常挤在弟弟胡硕身边看热闹,时不时说一些“新闻”,常常被弟弟胡硕翻脸骂一会,有时候还放下纸牌拉回家。
胡硕认为,他们弟兄是可怜人,最好不要得罪人——特别那些有钱有势的人。
胡硕和胡震弟兄俩很少外出打工——原因很简单——胡硕总认为哥哥长着一张是非嘴胡说乱说,很容易得罪人还会挨打,既不喜欢种地也不会种,家里还有一个六十岁的老母亲需要照顾——这些事情哥哥胡震都办不到,他出门打工都不放心。
即使出门打工时还得把哥哥胡震领着,不然会出问题,有一次就从高架上摔下来,昏迷不醒,把他吓了个半死,到当地医院检查住院一段时间就出院,后来自己打工也不慎摔下高架,他就把哥哥胡震直接领回家,从此打消了打工的念头。
那个时候弟兄俩出门打工,母亲身体还好,自己给自己能做饭吃——自己能照顾自己,现在年龄大了,又有很多病,生活不能自理,他总不能把哥哥母亲都领到工地上……就这样,他在家里守护着母亲和哥哥两个人,还守候自己的承包地,也忍受着贫困和寂寞,农闲时间混在人堆里玩纸牌——对于这样的哥哥,他又同情又气愤——没有办法。
逐渐地,胡硕玩牌上了瘾,手头有点钱,还会出庄参与赌博。
“话多惹是非,脚长惹露水。一个男子汉呱嗒呱嗒光是个死话多,说些没处用的有啥意思?滚,滚出去!”,胡硕眼睛里含着怒色骂起胡震。
“就你没话,牌输了,不会是我吵输的吧?”,胡震看了看其余几个赢了钱的人,希望得到他们思想上和语言上的帮助。
其余几个人群起而攻之,都骂着让胡震赶紧滚蛋,胡震只好惺惺地离开棋牌室。
跳广场舞的一帮女人随着《黄土高坡》的优雅曲子跳得很是尽兴,胡震离开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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