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失眠了,你就吵不够了。”。
李梅花看了看苟尔德一会儿,突然看出了一副可怜相来,就压了压了火气,低声问:“啥愁肠事?敢不敢给我说?一个大男人沉不住气,我还没见你这么狼狈过。”。
李梅花退出去“哐当”一声闭上了门。
苟尔德又点燃了一支烟,默默地抽起来。
天快亮的时候,苟尔德取来电炉子接通电源,放上超过平时两倍的茶叶,熬了几盅浓浓的茶水喝下去,想清醒清醒大脑,除了口里苦着像喝过黄连水,就是胃里泛恶心想呕吐,对于“清醒”大脑一点作用也没有。
苟尔德收拾了茶家具走出门,望了望刚刚冒花花的太阳,沉头垂脑地走着,看见棋牌室的门大开着,心里一阵悸动就绕道向自家的玉米地里走去——他害怕见到人。
苟尔德看见勤劳早起的农家人早已经上地劳动了,也看见一个人挑粪筐,从地里已经返回家门口——这个人是“二不过”吴德。
吴德挑着粪担看见苟尔德萎靡不振的样子,喊声问:“苟家爸咋看着不精神的很,昨晚陪了几个娘儿们?”。
苟尔德装作没有听见,加快步子躲进一片附近的玉米地里。
吴德绕过集体大官场要跨进大门,看见胡硕刚刚出门,就扬了扬手:“过来,给你说个事。”。
“啥事神神秘秘的?”胡硕追过来低头涩耳的问。
“你昨晚没有出去观察观察,苟尔德眼窝子红红的像哭过一样!”吴德显得眉飞色舞。
“啊呀,你的个破事多,我尿个尿去。”胡硕捏着裤腰跑着去找厕所。
下午,苟尔德猫手猫脚地躲在棋牌室的墙背后,希望再听到胡震说什么“老赖”一类的话题,觉得棋牌室甚至整个广场死一般的寂静,“都忙庄稼去了”——他这样想着就迅速地绕进自己的玉米地里,去看看玉米棒子垂下来了没有(庄稼人认为玉米棒子倒垂下来就到了收割的时间)。
幸好没有遇见一个,只听见远远近近“嚓嚓”收割玉米棒子的声音。
季节临近中秋昼长夜短,农人们又忙起来了——瓣玉米、挖洋芋、拔荞麦,又要耕地,起鸡叫睡半夜、争先恐后的干活,谁也不愿意落在谁后面。
就这么忙乎一个多月,该收割的基本接近尾声,剩下的就是收拾玉米杆子、洋芋蔓和牲畜草一类的活,山野田地里立刻显得一望无际的灰黄和空旷。
忙完了地里忙家里,玉米棒子需要编成串串挂起来或者堆码得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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