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窒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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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逼死我!”纵使再软弱,在这个男人面前再没有自我,她也明白若此时孙云交出管家权,她的下场是什么!
“是你逼我!你们母女逼我,好好的一个家,被你们搅得天翻地覆,你让我情何以堪,让我以何面目去面见父母兄弟,我日后要如何做人!”孙彬槐完全不顾马氏身上还有伤,说到激动之处,顺手便抄起床上的大引枕砸在马氏身上,“这门亲事,说什么也要定下来,明日男方的人上门,你给我好生应对。”
“你要把我女儿许给谁!?”马氏被重重一砸,伤口吃痛,脸色更白了,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肌肤落下来,但她忍着没有叫出来,她便是如此,有什么委屈忍着受着,从不反抗,受了委屈还有本事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孙彬槐此时已完全没了理智,但又怕马氏不配合,孙家嫁不嫁,他此时一点不关心,他只关心这个逆女什么时候将管家权交还回去,要出嫁的女儿自然不能再管家,孙家女没有自己给自己准备嫁妆的理,“梧桐巷刘家。”
含糊的说了几个字,马氏听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是堂堂孙家嫡女,你竟要把她许给那样的人家!”
什么梧桐巷她都没听过,更没听过梧桐巷刘家,她在京城生活了二十多年,纵是再深居简出,也知晓这梧桐巷没有住着哪家像样的人家,世家勋贵中更无什么梧桐巷刘家。
“她若将管家权交还给母亲,并去祠堂忏悔,乞求祖宗原谅,婚事还可谈。”话说到此处,孙彬槐已是完全不顾君子形象,他一开始便是来胁迫的,只是此时才完全放开而已。
马氏悲痛的看着他,“你怎变成了这般模样,我仿佛不曾识得过你。”往日的恩爱仿若会嘲笑的坏人,正嘲讽的看着她,瞧啊,你痴心以付的夫君,不过一场笑话。
她悲痛、难过、哀伤,心口犹如被撕裂般的疼。
孙彬槐避开她的眼睛,不接话,而是嘲弄的道:“瞧不起人梧桐巷刘家,你们马家不过匠人出身,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别人诗书刘家。”
“瞧不起,所以你不用我给你生嫡子,那些庶子要比我生的嫡子更高贵是吗!”这件潜意识里便选择性忘记的事,突然涌上心头,她泪流满面,哭得没了声音。
“你能不能学学嫂子弟媳们,贤淑些,莫要一与我有争论便扯以前的事!”孙彬槐从怀里掏出一张庚帖扔在马氏面前,“八字我已找人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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