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为不好说,但她的武功肯定大有进益。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村里最有文化的族老躺在地下哀嚎,顾拾酒瞄了眼,大致是左腿骨折了。
见他挨了揍还不老实,顾拾酒只好凑过去,将族老的右腿掰成同样的弧度。
“嘻嘻,这样对称多了。”
看着她的笑脸,还站着的村民不敢再说话,实在是顾拾酒表现出的战斗力超出他们认知了。
自古以来,若女子反抗,他们有一百种方法叫她妥协;
可这些办法没有一个适用于顾拾酒,因为每一种都要诉诸于暴力。
但是就顾拾酒这样子,村民头一次觉得话还是应该好好说。
见没有人再说话,顾拾酒正准备离开,听见一阵如泣如诉地哭声。
“芳丫头,你殴打母亲也就算了,怎么能这么对待村里长辈啊。”
莫氏从人堆里挤出来,头上还包着纱布,跌跌撞撞跑出来。
她看起来柔柔弱弱,说的话矫揉造作,但眼里的嫌恶明晃晃露了出来。
这李芳大概是天生克她,莫氏的思绪飘到分娩那日。
产房外焦急踱步的公公婆婆,时不时地伸长脖子往屋里张望。
两人脸上写满紧张与不安,嘴里还不停地念叨:“老天保佑,一定要是个儿子啊,一定要是个儿子啊……”
莫氏怀胎十月,在屋子里经历漫长又痛苦的分娩过程。
她躺在床上,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发丝早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两侧;
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嘴里不停地呼痛,声音里既有生产的痛楚,又藏着满心期待。
怀孕的时候大家都说看怀相肯定是儿子,她又变得特别爱吃酸,这一胎肯定是儿子。
为了把孩子养得白白胖胖,莫氏拼命胡吃海塞,身体像吹气球般膨胀起来。
如今却是有些难产。
不过莫氏不在意,只要能生出儿子,就算要了她的命也甘愿。
好在,莫氏的丈夫是读过书的,他给请了医生,孩子平安落地。
莫氏此时已经精疲力竭,却还是在昏倒前强撑着抬起头,问了产婆:“是…… 是个儿子吧?”
稳婆先是一愣,犹豫了一下才回道:“夫人,是…… 是个丫头。”
莫氏一听这话,整个人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床上;
眼神里原本闪烁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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