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框裱的蝴蝶和玫瑰的肌理画,乍一看也能看出制作人的心灵手巧,每一朵花瓣都是无缺的。
“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好,最后还是想找个画师给你们设计一幅画,我照着做一做,在上面画了你们的名字。”蒋政白说。
“这么精致。”程筝把画传给贺衡恩,贺衡恩看完又被其他人抢过去,穿了两分钟才又传回程筝的手里。
“先坐下吧你们。”贺衡恩说,“也马上要开始了。”
——
将近十一点半,陈家几个人来到宴会厅,和两家亲戚坐到了一桌,陈启一坐下就目不转睛盯着不远处那桌正在闹哄的年轻人,还和陈灏说:“这些小年轻就是不一样,看着多精神,多有活力啊。”
旁边徐锦婳听见,也笑着点头。
贺铭城心里听着,算是接受了几分,一扭头和程山对上了视线,然后双双挪开目光。
酒宴开席前,什么身份也不是的陈一争做第一发言人,站在贺衡恩和程筝中间当上了主持人。
“感谢各位来宾,啊,亲朋好友、两家亲属们,今天来到……”
“我去你的。”贺衡恩踹到陈一的小腿肚上,“没个正形。”
下面一堆人见了正乐,唯独陈老爷子乐得最高兴,像台上站的不是自己的亲孙子。
“干嘛,我这不是给你主持呢吗。”贺衡恩踹哪陈一不捂哪,扶着自己的屁股说。
“哪有这环节啊。”贺衡恩说。
他明明都把这些取消了。
“嘶…就不行我发表发表感言?”
“行,行,你发。”贺衡恩给他留出空间,程筝也往后迈。
“……我不说了。”陈一撂下话筒就跑了。
——
三点宾客们相继离场,还剩下几个知根知底的,贺衡恩和程筝把婚书拿过来,两人在上面按下了个金手印。
陈一说:“这不得裱起来?”
程筝答:“裱啊,等会去了我做个防灰的壳子。”
佟屿指着毛笔字问:“这个字是谁写的?还挺漂亮的。”
贺衡恩回他:“我姥爷写的,他年轻时候就练过书法。”
沈润倾逮着机会就奉承:“你喜欢?那以后咱们也写。”
几人又鸦雀无声。
“你们不会已经在一起了吧?”贺衡恩睨他
佟屿有些气势不足,说:“没有呢……”
“那还等到什么时候啊,赶快的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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