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政白下意识看向前面的陈一,程筝说:“别给他了,他刚抽完疯。”
“给你拿去吃吧。”蒋政白把最后一根给他。
过了许久,陈一一扭头,所有人手里都有一根竹筒子,他瞄了瞄,就他和蒋政白没有,一甩手赌气跑远了。
贺衡恩将陈一,尤其是蒋政白的种种表现尽收眼中,摇摇头不予置评。
——
酒店的房间幽暗,只亮灯一盏。贺衡恩趴在靠着床头的程筝的胸口,程筝的手指在他背后逡巡,摩挲光滑的皮肤,手掌心滚烫,从毛孔浸入脊骨,另一只手抚上他后脑,在发间探寻路线。
贺衡恩从程筝的颈侧抬头,吻上他的耳朵,他的下巴,最后是嘴唇,搂着他的腰吸吮他舌尖。
呼吸从均匀到不稳,这个吻无比绵长,程筝用舌尖勾勒出贺衡恩的唇形,时间一直持续到舌根酥麻。
程筝想松开唇,却被贺衡恩追上来再度吻住。亲到他不想再亲,贺衡恩挪开脑袋,枕上程筝的锁骨。
程筝歪着头低笑几声,把贺衡恩往上拖了拖,用脑袋碰了下他的脸,亲昵地蹭蹭,“贺律师小孩子啊,小朋友喜欢这么抱。”
“别说话。”
“我看看。”程筝指尖挑起贺衡恩的下巴,嘴唇轻轻碰碰他的鼻尖和唇角,和他脸颊贴着脸颊,“今天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贺衡恩捧着他的脸,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
“如果和我结婚的话,幸福吗?”
贺衡恩不满地拍拍他的脸:“不和你结才是真的不幸福。”
“那就好。”程筝说。
程筝的脸上总是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破碎,那是他与旁人最大的不同,这样的破碎只出现在他的瞳孔,所以,无论是他是顺发,还是后背,是穿了白衬衣,还是黑西装,只要他的眼神在,他就永远都会是程筝。
这几个月他的双眸的破碎已经被快乐取而代之,这个晚上它再次回到了他的眼睛。
贺衡恩在他的眼睛上轻啄一口:“那时候不是很大胆,说要娶我,现在你反悔了?”
“我当然不反悔。”程筝高声道,“结婚这种事,只要咱们两个高兴了就行。”
贺衡恩跨坐在他腰腹上,听见这话,沉默着去扒他的裤腰,程筝连忙去拦:“诶诶诶不行,咱们是来旅游加求婚的,不是来做这个的。”
“但我就要做。”贺衡恩垂下眼角耷拉着脸蛋,“这种时候就要靠这种事来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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