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我和他聊聊不行吗?”
贺衡恩嗤之以鼻,想不到贺铭城哪一天竟然还能更换招数,习惯施暴的心软下来,换成一把软骨头去玩迂回耍阴招。
“他不需要和你聊,你也没资格和他聊,你现在要做的只是,做为我,贺衡恩的父亲,代表贺氏集团,把话和赵书宜的父亲讲清,然后放弃插手我们事情的想法。”
贺铭城释放出危险的信号,但却短暂,他的身体后靠,右腿搭在左腿,点着一根香烟:“赵书宜是个好孩子,昨天晚上她就已经自作主张和自己的父亲沟通,说你们通过见面相处,发现彼此并不是对方合适的结婚对象。”
“她的父亲很听赵书宜的话,和我联系表示你和她没有在一起的缘分。”
贺衡恩缓缓将双手插进口袋,全身的重量压在左腿,右腿膝盖微微弯曲,不快的情绪攀爬至高峰:“请问在您,贺总的心中,‘自作主张’是个怎样的词汇?她之所以去和自己的父亲沟通,是因为我们在见面时做了协商,如您所言,她是个不错的女生,因为她识大体,懂礼仪,不像您一样,一条路走到黑。”
“她能有这样的品行,和她的父母离不开关系,你想对我表达什么呢?还是,只是在向我解释,你不如她的父亲那样宠溺自己的孩子吗?”
“因为她父亲宠爱自己的孩子,所以赵书宜对她父亲的话唯命是从,因为赵书宜被她父亲宠爱,所以她父亲果断要求和你断掉关于婚姻大事的交流。”
“这真是天底下在正常不过因果关系了,您看不懂吗?”贺衡恩讥笑出声,眼中弥漫着淡淡的厌恶与反感。
贺铭城沉默着,那副精心装饰过的表情似乎要在哪一刻,裂开在贺衡恩的眼前。
“我也想听你的话贺衡恩,但你一直做的哪有正确的事?人家能够听他女儿的话是因为赵书宜本就懂事,你呢?你从多大开始就起了逆反心理?我叫你干什么你不干,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爸你妈的感受?”
“我和你妈都是从农村出来的人,我知道一个农村人是什么样的,我们费尽心思留在北京,让你用上中国顶级的资源,我们还做错了吗!”香烟捏在贺铭城右手的指间,他举着它,言辞凿凿。
“我们花了三十多年打拼下来的企业,靠着卖命走到今天,比过了五十年、一百年的公司,你在干什么?你不光不要自己继承公司,你还要断了贺氏集团的路!”
“试问你站在我的角度,你还能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付之一炬!”
本小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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