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提大学。”一把锋利的刀子径直将程筝的话语一分为二,贺衡恩以平和的语调缓缓说道,眼神无波无澜。
程筝猛地一愣,耳边如有惊雷响过,一条绳索勒死他的脖颈,强逼他回想过往的种种,被钉在原地仿佛马上就要窒息而死。
“对不起,对不起——”程筝无意识向后错开步子,“你说得对,也对……过两天再去……”
他本就不能坚持自己的想法。
—
“……楼上没锁,自己去。”贺衡恩的情绪变幻不明,耷拉着眼皮缓缓开口道。
“……”
程筝愣愣目送贺衡恩越走越远,直到贺衡恩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里。
——
早上的七点三十分,程筝准时睁开眼,房间里没有闹钟的声音。
这是程筝这两个月练就的好本领。
贺衡恩早上也喜欢喝橙汁,除了三明治最好还要有一份葱油饼,小部分时间里,他才会说,“明天的早餐换换样式吧”。
这糟糕的中西混搭的风格就像贺衡恩本人现在的性格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但大佬就是大佬,看在他那么聪明的份上,程筝姑且认为这样的搭配会让贺衡恩在庭上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超常发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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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葱油饼被程筝铲出来,他端起盘子转身,等在厨房门口是已经换好衣服,站在门口静静看他的贺衡恩。
“……”程筝眯了眯眼,傻傻地无声笑了两下。
一旁平底锅里的剩油崩了一下,程筝的眼睛又是一激灵地一眨。他做饭喜欢用铁锅,于是厨房里全是铁打的各种锅。
油点四溅是铁锅的唯一缺点。
程筝习惯如此似的呆呆注视着贺衡恩。
就好像昨晚的记忆已经被他自主抹去,不再留存了一般。
贺衡恩盯他几秒,不易被察觉地轻蹙了下眉,转身离开,说:“以后早上你不用做这种有油烟的东西了。”
“啊?为啥呀?”程筝急急追问了句。
贺衡恩不肯再开口,程筝也就不能再继续问下去,适可而止地关闭了好奇的阀门。
——
程筝看到今早的贺衡恩很赏脸地来了次光盘行动,似乎很是心情不错,这大概是因为:他和那位又和好了。
就在昨天,他还总是发脾气,有可能是吵了架。
贺衡恩放下筷子的动作扰乱了程筝的遐想,贺衡恩抽出纸巾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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