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金疮药,止血散,还有九转回魂丹。”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串药名,说完才发现萧弃带着莫罔,莫罔拽着他在地面上拖行。
……
群英祠,普通的家祠罢了,挺大的供桌只孤零零摆着一个牌位:先妣宋史筠之灵位。
“贤王府的主子记得不错只有尚悟吧?那这个……想必便是贤王之母的牌位了。”萧弃说完不甚在意的绕过供桌往更深处走去,没有月光亦或火光的照射,祠堂内一片漆黑,再加之府上一个时辰前刚刚经历过屠杀,血腥味弥漫在贤王府的角角落落。
白弋想到了些不好的回忆,走起路来磕磕绊绊的。
莫罔睨了他一眼,不清楚他在犯什么病,出声驱散了周遭压抑的氛围:“师姐忙起来总是忘东忘西的,不跟紧点丢了她都不知道。”
白弋拍了拍脸,为自己加油鼓气道:“不就味道比第一次来那会儿重了一丢丢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才怪!”
血、黑暗、无声的环境,幼时蛇窟的经历恍若梦魇,无时无刻不在纠缠淹没他的四肢百骸,他讨厌这种身不由己,他想离开,头也不回的离开。
萧弃的耳朵动了动,找准发出细碎声音的方向探了过去,她推开面前挡路的祭祀服木架,入目的是蜷缩在一起,手里抱了个人头,低低喘息着的尚悟。
“在这。”萧弃招呼白弋和莫罔过来,进祠堂的时候她是听到某人说过他有药的,尚悟虽然没死,但离死似乎不远了。
白弋迈着小碎步,像个姑娘家,莫罔走一步他跟一步,亦步亦趋的。
“哎呀我的娘诶!不是让他找个地方藏好的吗?他怀里那颗脑袋是谁的啊?”白弋一扫蔫了吧唧的模样,三步并作两步的超过了莫罔,蹲在尚悟身边一脸无奈的给他上着药。
莫罔:……我的脑袋,行了吧?
白弋捏着鼻子提溜起人头,妥善放置在萧弃推倒还未还原的祭祀服上,嘴里念念有词,莫罔凑近一听,好嘛,南无阿弥陀佛都出来溜达了。
既然要让尚悟活命,上药只上看得见的地方怎么行?萧弃想着她是女的,下手肯定比毛手毛脚惯了的男人要轻,就叫白弋起开,一边坐着休息去。莫罔掐了一把大腿肉,强忍着喉间翻涌的酸意,借着打下手的名义抢走了萧弃大半的活计。萧弃不免感到意外,可以嘛,去了趟边关学了不少实用的本领……她心知肚明,成长的代价伴随着的无乎流过的泪与受过的伤。
“处理好了没?快点,外面来人了。”白弋闲不住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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