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事我回来说还是写信告知?”白弋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莫罔的嘴,有些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了,以后装傻就难了……
大事眼前无是非,白弋提正事,萧弃再继续纠结同一件事可就说不过去了,于是大家伙心知肚明的轮空了这个话题。
“南域如此紧张的氛围,想肆意进出把守森严的府邸难度不低,也别写信了,我怕信鸽半道成了烤乳鸽……收收心,等消息。”萧弃扶了扶斜挎在腰间的武器,意气风发的模样好似浑身上下散发着神圣的光。
“……”虽然但是,您不觉得他这个眼线做的有点游手好闲了吗?
……
“……”尚闻吞咽了一口唾沫,惊恐的表情做不得假,他抱着双臂窝在萧思棋身后,盯着头朝下半吊在窗外的男鬼,没扯着嗓子尖叫已经是心脏强大的表现了。
回了南域他一心一意的搞事业,没干过坏事啊,鬼怎么找上门了!
黑灯瞎火夜,出恭撞鬼天……
“二皇子?”白弋手指紧扣窗户的上半部分,一个摆荡背对着目瞪口呆的两人挤进了屋里,落地华美转身凹了个帅气逼人的动作,一双明亮的眼细看透着十成十的傻气,逮着萧思棋一个劲儿的问。
萧思棋:喜提南域皇族头衔,嘻嘻!
尚闻:他知道我,他知道我的名字,好可怕,嘻不了一点!
清辞藏在房顶实在听不下去白弋这番上错了坟的迷惑操作,遂压低声音解释道:“穿象牙白的俊秀公子是我家秦王,那个蛙绿色的才是二皇子。”
尚闻:几个意思?
“嘘!小点声,他听见你骂他蛤蟆了!”白弋‘好心肠’的伤口上撒盐,尚闻无助极了,总觉得在这对卧龙凤雏的心里他跟猴儿地位等高啊?
意外伤害到了王府主人的自尊,察觉哪里不对的清辞下意识屏住呼吸,想不通,完全想不通到底是哪片人杰地灵的地儿才能养出这么个聒噪白弋?
白弋打算郑重其事的介绍一下他那无与伦比,一寸光阴一寸金的身份,恰时国都响雷阵阵,尚闻愣了愣,唇瓣抖动,神色惶恐的道:“国师说的对,天神厌恶人与人之间的刀光血影,南域完了……”
“劳什子的国师信口开河,秋雷少是少,又不是没有,振作起来,南域不想要窝囊的君主,东齐也不想要这样的朋友。”萧思棋面不改色心不跳,打从白弋出现尚闻就像只受惊的雏鸟,咋咋呼呼的,和家大业大的尚悟对冲时的勇气呢?吃到肚子里了?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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