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那文弱的他国信使们都震了三震。
“我,我们的意思,不是,吾皇的意思是,东齐那边得给我们南域赔偿,至少一百万两银子,东齐这等富饶之国不会支付不起的。”信使越说底气越足,好像真的是东齐做了什么对不起南域的事。
“这个先不急,咱们得好好掰扯掰扯,我怎的不知我东齐拿了你南域的求和国书?”萧弃知道这事,但不妨碍她装傻,开玩笑,一百万两银子留给自己国家以备不时之需不好吗,凭什么要赔给这鸟人国。
“你们若递了求和国书,难道不应该先派人送停战函到我们营中吗?口说无凭,事实为证,你们没有这么做,便不能打着我们不愿停战的理由讨赔偿,现在送来也有些晚了不是?”萧弃从南域信使那拿过信拆开扫了一眼内容,随手丢给了镇南军中的传令兵,看样子是打算往东齐国都送了。
凡事都是要走形式的。早在半月前萧弃便收到来自京中的传话,说是收到了南域那边的求和书。
可有意思的是,她等十数天也没等到南域的停战函,这不就意味着和好是两国君主该考虑的,是不是真的和好有待商榷,反正他们这些将士没那个意思,想搞一手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把戏继续打。
“若我没记错,松南谷一战,是你们派人以求和为理由请君入瓮吧,怎的输了就倒打一耙呢,欺我东齐人本性纯良?”
这话说的,许多将士都悄咪咪的抹了一把汗。将军这可太不要脸了,本性纯良还带人打退南域人20里。
小兵或许不知道,但在场从军十几年有余的人谁不明白,深入松南谷不过就是一场豪赌,赌南域人做事不够果断,能给他们时间布置,不然在南域人擅长的领域里以少胜多实在是难。
“还是说,松南谷中人死绝了,你们才敢这般咄咄逼人!丧良心的可不是东齐,而是你们南域,非要我挑明吗?”萧弃笑意一收,执枪架在领头信使的肩头上,枪身的血气刺的他们浑身颤抖,既怕萧弃一枪结果了他们,也羞愧于计谋败露。
“哼,心中既有数你就该知道,这事你们不占理,不仅不占理,你们南域更应该为此事给我们东齐一个交代。”萧弃收枪站在信使面前,看向南域信使的眼中满满都是嫌弃。
能给出这样师出无名的理由来质问东齐的军师可见脑子也不怎么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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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尽于此,送客。”萧弃话毕便转身离开。
这短短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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