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机关算尽,也敌不过气运之子。”
游戏又继续了几圈,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
李莲花前所未有的认真,一路锋芒毕露、披荆斩棘——他只猜错了一回,被叶姑娘反问他用黄粱枕时做了什么梦,也坦言相告了。
叶灼对这个答案很意外,又不算太意外……她也想过无数次,若是当年就那么不管不顾跟他回了四顾门,今日又是什么模样?
霓裳谨慎行事,认真游戏,猜错过几次,也被问了几个不轻不重的问题。
包括“当街骂退十几个大男人是什么事?”和“为何拿沸水泼客人?”
前者是因为一群从前在百川院手上吃过瘪的二流子,聚在米铺门口嘲笑席岑今不如昔,他自己懒得争论,转头欲走,霓裳却突然从铺子里出来,撞了个正着。
那些人见她貌美又泼辣,更加阴阳怪气,说怎么这世道残废也能吃上这么好的软饭。
“我夫君为天下太平、公道正义赴汤蹈火,受伤流血本是在所难免,就算是瘫痪了也有的是人倒贴——不像你们,烂泥招苍蝇,物以类聚。”
“要不是里面混了点铜臭,谁能忍着恶心去巴结。”
“哪天破产了,家里养的狗都不会多看你们一眼。”
席岑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娘子骂人是这么狠的。
后者则是因为有个富家公子喝多了,冲进后院意图对叶姑娘施暴——她那时武功尚未恢复,也不是大男人的对手,发出了极为恐惧的尖叫声。
在场没人敢管这样的事,绿夭那时才刚来,吓得呆在原地,霓裳情急之下抄起了炭炉和上头正在沸腾的热水,朝那人兜头泼去。
那人先是被沸水烫得当即惨叫一声,然后又被滚烫的炭炉砸在后背上,力气一下就泄了。
叶灼抓住机会逃出来,自己身上也被溅到滚水,在左臂和腰侧都留了小疤。
那人极怒之下反手一刀朝霓裳砍过去,但因为准头不够,险之又险地擦过了她的面门。
霓裳吓得半死,连哭都忘了,披头散发呆愣愣地站在那。
这时候才有人陆续冲进来,看到这场面倒吸一口凉气——那人是巡抚的远房侄子,纵然只受了些皮肉伤,但在场三个姑娘估计都活不了了。
家丁当场就要杀霓裳,被叶灼喝住。
她趁那人刀脱手去砸霓裳的空当,拔了自己头上的金钗,死抵住对方的喉咙,都戳出血来了——
事情闹得很大,好在叶灼很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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