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委曲求全的模样,恐怕是旁人的指指点点让她受委屈,心头竟有气恼。
“皇上,臣妾不在意权势位分,臣妾只是想要一个与皇上的孩子,为何这样难?臣妾常想,定是臣妾从前没有保护好咱们的孩子,这恐怕就是上天对臣妾的惩罚。”
胤禛再难压住心头自责和气恼,酒后的他心绪激荡,几乎就要开口成全她,只是脑中的理性和感性砥砺着,最终他只是红了眼,紧紧拥住年世兰哭泣轻颤的身子。
“上天怎会惩罚你呢?若是上天不公,朕便好好弥补这份不公,朕自会好好补偿你。”
年世兰的泪隐没在胤禛胸口那金线密织的团龙纹中,她感受不到他的体温,只觉冷硬和凉寒。
最后她止住了泪水,眸光黯然无色,那是心灰意冷,也是义无反顾。
***
“什么?华妃同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到西二所,严禄按捺不住地追问两人之间的谈话,弘历缓声道出,严禄同赵喜皆是面色惊异,久久不言。
两人从来是弘历的左膀右臂,相辅相成地划策布局,自然不会相信华妃是在回应弘历的情意。
“眼下殿下很快便要入尚书府探查,或许华妃意指此事。”
赵喜思虑片刻一脸淡然,想起华妃说议亲之事,想必自然也是为着此事。
“这你就不懂了吧,若是单单为着此事大可明言,可华妃为何要堂而皇之戴着那玉佩,又举止暧昧?莫非是在色......诱?”
赵喜对上严禄似有戏谑的眸光,这才会意又拧着眉暗自思忖了起来。
“呵,无论怎样,严禄,当日赴宴的官员你得再细细筛选一番,我总觉得年世兰或许为了对付隆科多会有动作,为保不出什么乱子,除了你的人,最好还得安排京兆府的人来赴宴。”
严禄所说色诱虽浅露了些,但显然,年世兰的确是在迎合试探自己,她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只是,很显然,年世兰得逞了,这番明目张胆的试探,弘历根本招架不住,或者,他根本就是甘愿落入她的网,这样的深情让他自己都觉心惊。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对年世兰如此痴迷执着了?
或许是初见时她待自己的善意,三番五次地相互之情,或许是窥探到她深藏狠戾的手段,又或许是从自己对她生了怜悯之心便纵情随心地想护着她。
弘历捏着那另外半块的莲花玉佩,瞧着风起千樯间,似乎又有一场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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