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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时候必然是知道了父亲的死有蹊跷,甚至有可能外公送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有过交待,让他们离开后就隐名埋姓,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
再后来解放后,紧跟着就是各种革命。
以外公那公开的资本家的身份,妈妈更是连提都不敢提了。
想到这,拾月的心里更难过了,不过这种难过更多的是心疼自己的妈妈。
她不能想妈妈后来的十几年心里得有多苦啊!
怀揣着那么的秘密,委屈,却致死不敢同一个人说!
拾月想到母亲临终前虽然将木盒子给了父亲,却不愿意告诉他打开盒子的方式。
她觉得妈妈应该是心里存了一点希望,希望有一天她的家人或许能够找来。
如果有那一天,来人自然有办法打开这个盒子。
可同时她又不愿意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知道她背负的秘密。
毕竟这秘密太过于重大,同时也很可能给人带来灾难。
拾月想,如果不是老家的房子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惦记,被人打扰,或许她永远都不会去开妈妈的木盒。
想到这,她对于那两个外公口中的叛徒更加憎恨了!
拾月现在越发的确定自家被骚扰必然和这两人脱不了关系!
于是她再次问了沈元白那两个人现在的情况。
沈元白这才对她说道:“信里提到的赵俊生我不认识,之前我和你外公不是一条线上的,我们之前也没有什么交集。
所以他的上下级究竟是谁我不清楚。
但这几天你吕伯伯特意找人去查了,从他调查的结果来看,这个赵俊生已经死了。
他成为叛徒这件事在解放前就已经暴露了,事发后没多久就被秘密枪决了。
这也是你吕伯伯找了很多内部资料,最后在一份与江林战役有关的记录中查到的。这个记录应该没有错。”
拾月点了点头,只觉得这个人罪有应得!
但她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当即又问了庄文轩。
沈元白没有瞒着她,告诉庄文轩确实是庄玲的父亲,现在在A省担任省委副书记的职务。
沈元白还告诉拾月,因为庄文轩的出手,现在庄玲还有陈建业一家子都已经去了A省,将他们的家全都搬了过去。
至于杨婷婷和孙成才,显然属于那种被家族遗弃的人,现在应该还在老家,并没有跟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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