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他那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血窟窿看着很深,周围的一圈皮肤布满褶皱,有暗红色的血不断从里面涌出。
“这血的颜色怎么是这样的?!是中毒了吗?!”唐曼看着脸色苍白,似乎连呼吸都带着痛苦的陆双江,眼中满是焦急和担忧。
“现在还不清楚,得想办法赶紧先止住血才行!”高健站起身,四处寻找着能用的东西。
慌乱中,他扯下祠堂内墙上挂着的白布,开始手忙脚乱地为陆双江包扎。
“老陆,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
一层又一层的白布缠绕在陆双江的伤口上,可从里面涌出的黑血却像是止不住般,渗透了一层又一层。
豆大的汗珠从高健的额头上滚落,与雨水混在一起,眼看血止不住,他掏出手机颤抖的想要拨打急救电话。
然而,不知是身处深山还是此刻暴雨的缘故,听筒里传出的始终都只有“沙沙”的杂音。
情急之下,我让唐曼按压住陆双江的伤口,我则是拿出黄纸执笔画符。
就在刚才,《外体通宝符箓》中的内容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那是我曾经在无数个日夜中,对着那泛黄的古籍反复研读的内容,此刻它就像黑暗中的明灯一般,在我混乱的思绪中清晰浮现。
随着符纸画好,我扒开陆双江伤口处的白布,迅速急念口诀。
“太阳出来一滴油,手执金鞭倒骑牛,三声喝断长江水,一指红门血不流,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摄!”
随着止血咒口诀念罢,符纸贴到陆双江伤口处的一瞬间,整张黄纸立马缩成一团,将那个黑色的血窟窿堵了起来。
血不流了,屋外急掠的骤雨也像是喧嚣过后倾吐尽了力气,停了。
由于陆双江受伤的缘故,安葬瓷坛的事只能先暂时搁置。
正当我们一行人搀扶着陆双江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老者叫骂的声音,从庙外传了过来。
“可算让我逮到你了,你个王八羔子,敢弄死我的树!你知不知道你俩给我找了多大的麻烦?!”
“说,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小子呢?我告诉你,他活不长了!”
“地板上用香灰写的愿望,老爷子我看见了,许下这么大的愿,你们的命里有那个福报吗?!啊?”
还没来得及走出庙门,迎面就看到一头发花白身形十分消瘦的老者,提溜着一长相看起来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的后脖领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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