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声道:“是我要杀你,你冲我来,你个卑鄙小人,你与袁贼狼狈为奸,挑起战争害得百姓流离失所,谢家一世英名毁于你手,谢将军和公子仁义爱民之心毁于你手,人人得而诛之。”
听到爷爷和哥哥,谢毓晚怒气上头,和抽出长剑抵在他脖子前,“你再说一遍。”
那小孩见多了人相斗,此时便知自己戳到了对方痛处,扬起嘲讽的笑容。“再说一百遍又如何?自视清高的大小姐,敢做不敢当还是死不悔改。”
谢毓晚阴狠地睨视着他,“我需要悔改什么,你世人一句一世英名就要我谢家三代人心甘情愿喋血沙场、生离死别?当初我爷爷孤军奋战在前线,天子、满朝文武谁又曾信过他,现在谁稀罕你们假惺惺颂什么一世英名。”
“他们争权夺利杀我兄长爷爷,我凭什么不能报仇,我做错了什么?”
多年的愤懑如开闸洪水倾泻出来,双目猩红怒视着眼前这个弱子,仿佛面前这张脸属于昔日楚国朝堂之上喋喋不休数着谢奉之无名罪状的那些人,握剑的手不自知地加重了力道。
小孩的脖子上沁出颜色鲜艳的血液,闭上眼睛似乎心甘情愿接受自己的命运,可濒临死亡那种恐惧依然挥之不去,一张惨白的脸上尽是冷汗。
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回荡着她的不甘与怨恨,可无人与之回应,不是了,那些人或者死了、或者苟活在哪个角落,没人可以回答她为什么谢家该是那样的结局。
她居高临上睨视着那张消瘦惨白却又毫不畏惧的脸,彷佛看见了许多人,还是松了手丢了剑,“看好他。”
随即匆匆而逃,到了外面吸了一口冷气才勉强冷静下来,看着月光冷寂,不知前路。
成安从外匆匆而来,见她这个样子,疑惑问道,“怎么了?”
她摆摆手以示安好,“我没事,差点做错事了。如何,可查到是谁相派来的。”
“应是吉河沿岸逃过来的流民,那孩子会些拳脚,流落之后便去了一个戏班,但是这个世道,戏班也活不下去,就被扔下了,拖着几个孤儿四处流落,或许在哪里被人挑唆了几句。”
现在大多人认为她跟袁贺秋是一路的,有些怒气发泄在她身上也无可厚非。
“一时意气,送去济安堂吧,让他们多留意那个会武的孩子。”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给他们一人拿一件冬衣御寒。”
春寒料峭之际,他们身上那塞满谷草的冬衣,在那地牢里该是难熬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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