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不及防,怒气冲冲地抬头想发怒,见是谢毓晚才铁青着脸将火气憋了回去。
“我竟不知道这府里还有敢这样对待主子的刁奴,你每个月领着月钱还训着主子,好不威风。”
他捂着手一路小跑躲到她身后,似乎觉得这个姑姑才是可靠的,拉着她的衣裙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谢毓晚将那块糕放进他嘴里,有些凶地看着他,“不许哭”
他倒也听话,咬着那块糕,就憋着眼泪,那婆子十分傲气地看着谢毓晚。
“谢小姐,奴婢可是摄政王亲自交代到夫人房里教导公子,公子顽皮,奴婢自有劝诫之责。”
袁殊的娘亲本是风月之地的人,偶然之下才有了袁殊才进府,但是袁贺秋对他们二人皆不上心,想必这母子二人恐怕都不曾被放在眼里,受了不少拿捏。
但她今天本来气不顺,不打算做个宽宥之人,“你有何才德配教导公子,给了你一个房中管事婆子之职就敢谎称是公子之师,你好大的胆子。”
这老婆子本就原来在皇宫中侍奉过,又一直觉得袁殊母子十分好拿捏,有的是嚣张气焰。
“这是府中之事,不是谢小姐一个外人能过问的吧。”,带着几分不屑和傲慢,想要揶揄谢毓晚是个外人。
谢毓晚看着匆匆赶来的朱管家笑了笑,“我便是冤杀了你,这府中也不会有人敢言语我这个外人半句,何况你还不冤。”
朱管家是袁贺秋原来在云城做官时的管家,自是知晓这谢小姐在自家爷心里是什么位置,自是客客气气请了安,“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公子小小年纪身边如何能让这种刁奴侍候,查清她做了些什么,赶出府去。”
那老婆子见朱管家不曾说话才明白自己踢到了铁板,全没了刚才的硬气,立马跪了下去求饶。
谢毓晚蹲着把那双手拿起来端详了很久,一个奴仆,居然有一双如此柔软的手,谢毓晚把小厮递过来的树皮在她手上狠狠擦了一下,疼得她往后一缩。
“自己动手吧,朱管家,你让人看着她,擦到破皮为止。”
她也不想为难别人,可这个糯米团子是袁贺秋的儿子,就不能让那些始终认为可以欺辱于他。
她求不动谢毓晚就向袁殊求救,袁殊拉着谢毓晚的裙子看着她,谢毓晚却不吃他这一套,一把把他抱起来就走了。
他趴在谢毓晚肩头死死抱住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在外人眼中他贵为摄政王世子,可摊上袁贺秋日渐疯狂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