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每一次坐下几乎要将全身的重量都砸在飞羽柔软的肚子上。飞羽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撞出来,四个爪子完全张开,痛苦的在空中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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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芽实在是累了,停止自找没趣,坐在肚子上缓慢动胯,让性器前端顶在深处研磨,原本撑在肚子上的双手得了解放,又拍又打,夸赞飞羽手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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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幸福,老公是狮身有翼兽好幸福。”说这句话的时候力度没有拿捏好,揪下了不少毛,疼得飞羽感觉自己要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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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通消耗下来云芽累得索然无味,睁着双迷蒙的眼不理解为什么要做这些,“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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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飞羽身上站起身,性器随着动作从穴内退出弹回原本正常的角度,顶端的小孔冒着的点点白浊蹭进打湿的肚毛中,茎身上面全是爱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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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累了,云芽还舍不得走,晃着两条腿趴在飞羽身上揪毛。猫嘛,蓬松的毛里总会有几根硬毛,这就是云芽攻陷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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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一根,我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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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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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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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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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别动,白头发要揪掉。”天知道她怎么把白毛当白发,照这个趋势怕是要把白化狮子的毛都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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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谁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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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只能自求多福,外面的几只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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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次怎么对你的?』笠巫斯拉好奇奕湳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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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石侧耳倾听,准备随时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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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奕湳不承认自己也被强制过,这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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