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岳平山的一个厂房里,但是他不知道密码是什么,这是我们互相制衡的方法,他也不知道,在那里面,除了那些数据,还有一些方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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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方程式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是我在他那里偷到的,不过,他暗地里做药物研究肯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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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我设置成只能由你打开,抱歉将你牵扯进来,我也不知道以后你会不会有危险,但是我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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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信后,柯景行试着找寻语言去安慰他,谁知时徽冷哼一声,然后将信撕碎,满不在乎地说:“哼,死了说这种话有什么用?想求得原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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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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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害得那么惨,说得好听,如果当初他不赌博,会有后面那么多事吗?说到底都是他的错,生前没有道歉,死后这个道歉更是轻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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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景行反倒松了口气,他还怕时徽会因此受影响,没想到他看得比自己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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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还没留案底,我还能考公考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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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他是真没想到原来时徽关心的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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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人生大事,不得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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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得开最好,”柯景行失笑:“我去做饭,一会儿我爸妈会来,你打电话给锦屏,看看要不要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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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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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不去?我要做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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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徽瞪着他:“这都怪谁?”拜某人所赐,他今天一天浑身上下就没有舒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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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怪我,是你让我取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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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柯景行屁颠颠地去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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