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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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徽把书收好，现在到哪他都随身带着书，柯景行问他：“你应该快考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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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到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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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就是铁路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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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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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景行：“行吧，只要不是异地，都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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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徽忍不住笑出来：“你怎么那么幼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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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内，一晚上过去，姜至似乎变了些，身上那种狂妄的气质收敛了一些，甚至能看出一点颓废，但是人还是整齐干净，或许这是他最后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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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徽坐在他对面：“听说你有话要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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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猜你们应该很想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姜至的语气都恢复正常，不是那种嚣张，也不是那种伪装过的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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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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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至：“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准确来说，我是没见过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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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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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见到他，他都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戴着面具，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连眼睛都看不见，而且每次说话都是用的变声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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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徽：“你之前是跟着老金的时候认识他的，那时候也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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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很小心，不论是见谁，都是裹得严严实实，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我一开始只是被他举手投足的样子吸引，他的确和我很像，疯狂、果决，别人都称呼他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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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时徽念着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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