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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不会,也不能接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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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把从背后把她抱着站起来时,她总是叫得最大声,大概是很喜欢这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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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不到彼此的脸,便分外醉心身体的动作,每一下都可以抵达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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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了好久,也费了半天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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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中描摹尽了她的模样,嶙峋的蝴蝶骨,白嫩的雪山,挺翘的梅花,和迷乱的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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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着此刻,她若在身旁,该是多么幸福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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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些情绪欲望都消耗殆尽后,谈裕才从浴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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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头发,他将杯子斟满白兰地,放了许多冰块,站在窗前,向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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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出血后,他很少再饮酒,今日是破戒,醉了的话,再多一点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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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惘的夜色,璀璨如斯的灯火迷离,明明是热闹非凡,却叫人看了没来由觉得空洞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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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疲惫,重新装回风流浪子,本是驾轻就熟的事,却莫名不够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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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心向来不分昼夜,浮华荼蘼处处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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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背靠满窗夜色,看着屋内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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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她站在这,脱光了衣服,红着眼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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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娶她,她成为了他名正言顺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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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春夏秋冬过去,陈酿的龙舌兰味道都更浓烈了许多,感情却分崩离析,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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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命一般地叹了口气,什么都不敢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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