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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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想,总是会有人把您的言论呈给皇上,像是警务大臣。在巴黎有富歇那样的人,我们这里也有。不过你放心,就是有人在我家里安插了眼线,我也能知道情况的。要不然,也不会和你在这里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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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说巴拉索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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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务大臣么,他应该做的可不是罗织罪名,在俄国都是皇上的臣民,要是有那种反动分子倒是应该重点关注,或者说真正危险的雅各宾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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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么说,你我怕是都要被列为‘危险的法国佬’,甚至你能进来,米沙,是因为你继母和那一群在法国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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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给人的感觉是,无论我采用哪一种立场,别人都不会感到奇怪。哪怕是比雅各宾俱乐部更激进的措施,您不要惊讶,这是因为我赞同要建立一套完善的安全体系,但是反对过度的侵犯别人隐私。这个原则的基础,在于权力能够被约束在警务大臣或者安全委员会手中,而不是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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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您说的这个部门,大概只有创建者和最初的一两代领导者,可以按照这个想法做事,后面上来的人,一旦出现一个权力欲旺盛的人,或者是迎合上意的鹰犬,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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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就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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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也就是这个样子,斯佩兰斯基也知道,索洛维约夫的嘴有铁门闩,跟他讲一些过分的事情也不会给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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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政治问题,这可是跟西伯利亚旅行团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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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洛维约夫当初就搞过一个文字上的把戏,表面上把犯人送去了“总督辖区”,虽然讲的是西伯利亚,实际上却在他的运作下,到了北美的法国人那里,给罗斯堡的建设贡献力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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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种操作,就是造成了什么结果,大概历任大臣看了以后,也只能谈下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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