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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师弟跟在后面叫道,“他们叫优胜者去长老院集合。”
呵,真是迫不及待!我方才已瞥见其余几人,皆是一副轻轻松松的做派,根本不曾苦斗一场,想来俱是各自门派中早已预先定好,前面艰辛的过程都交由同门其他人负责,到了最后才亲自去“收割胜利果实”。
个个都是聪明人,哪像师妹这个傻瓜,也不知道一个人撑了多久,才会搞得这般模样。
“你去告诉宋如风,”我交待师弟,“让他们等着!”
我将师妹靠在床头,扯下她破破烂烂的外袍,再小心地脱下里衣。
除了手臂上的明显伤势,后腰有一处被灵气灼伤的痕迹,背上还有两道鞭痕,从肩头一直落到腰际,几乎皮开肉绽。
哪家的人用鞭这么狠?下次定要去会上一会。
我将师妹面朝下置于床上,取了最好的金创药出来,小心地沾在指尖为她上药。小时候这种事情是反过来的,通常是师妹为我上药。金创药效果越好见效越快药性便也越烈,我时常疼得嗷嗷直哭,那时候师妹总是哄我说吹吹就不疼了,我就会泪眼朦胧地问她真的吗,然后她真的会轻轻吹吹伤处,可我会哭得更厉害——因为还是疼。
可是师妹每次还是会这么哄我,还是会温柔地给我吹吹伤处。直到我后来很少受伤,这个关于伤痛的谎言才终于不用继续。
但仔细回想一下,我没听过师妹喊疼。师妹受伤了也是自己上药,我问她疼吗,她总是说没事。
我看着指尖下红肿暴裂流血的皮肤,这怎么会没事?
都是肉体凡胎,受了伤怎么可能不痛?
于是我俯下身,对着伤处来回轻轻吹了几下。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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