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珠微微发暗。"小时候总盼着能仗剑天涯,"慕容雪望着升起的朝阳轻笑,"现在倒觉得,守着这方山水,等他砍柴归来,仅此而已,便胜过万千风光。"
晨雾漫过晒谷场,裹着昨夜未散的热闹。苏然扛着扫帚走来,看见慕容雪的模样先是一愣,随即伸手替她摘下沾在发间的枯草。远处传来公鸡打鸣声,新的一天就这样在柴火饭的香气里,在互道早安的问候中,缓缓展开。
晨光给牛背村的青瓦镀上金边时,妙成凤和白婉瑶已收拾好行囊。院角的山茶花簌簌落了几片花瓣,正巧飘在白婉瑶新换的藕荷色裙裾上。
“这么快就走?”魏子涵倚着门框,手里还攥着没编完的草绳,“再住几日,后山的野莓都快熟了!”慕容雪从厨房探出身,围裙上沾着面粉,正往白婉瑶怀里塞油纸包:“给福慧村你阿娘和郝姨他们带着,是苏然新烤的核桃酥。”
苏然扛着两捆柴火路过,闻言抹了把汗笑道:“等秋收了,带你们去打板栗!”他话音未落,妙成凤眼眶先红了,伸手搂住慕容雪:“师姐成亲都没好好闹洞房,下次一定补上!”
妙成凤望着院外熟悉的山道,三年前她初来牛背山学堂讲道的画面闪过眼前。那时的慕容雪总爱站在最高的山岩上练剑,魏子涵满村追着偷学老农的醉拳步法。如今旧景犹在,人却多了几分烟火气。
“路上当心。”慕容雪替妙成凤整了整披风,“福慧村那棵老槐树,该又开花了吧?”妙成凤点点头,忽然想起临别前夜,慕容雪倚着窗棂说“平平淡淡守着在意的人”,此刻看着师姐眼底的温柔,方知这世间最珍贵的,终究是这份“仅此而已”的安稳。
马蹄声渐渐远去,白婉瑶频频回头挥手。妙成凤摸着腰间重新系好的剑穗,望着山间若隐若现的炊烟,忽然觉得,江湖路远,有人可念,有处可归,便是最好的归宿。
福慧村的槐花簌簌落在妙成凤肩头,她盯着阿母道妙元传来的密信,指节捏得发白。信中字迹凌厉如刀:帝师联盟已探得尤里波迪的战船要攻击福慧村,此地估计有残酷的战争,白将军和墨羽他们会安排一切,你先回妙赞国吧!
"我不回去!"妙成凤将信笺重重拍在石桌上,震得茶杯里的茶水溅出。白婉瑶捧着刚摘的槐花糕冲进屋,闻言差点摔了糕点:"姑姑,那可是你王母的命令!"
"我怎能在这时候临危退缩呢?"妙成凤剑眉紧蹙,来到了妙赞国丝办大楼,和道灵儿商量:"阿姐,我不想回去,可有别的法子?"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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