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新的相遇。破除'我'执,方能体悟'一即无量'的妙境——每个'我'的觉醒,都是对众生的照拂。"
盛施柔忽然笑了,眼中映着烛火:"那祭祀时的祷念,是不是也像上师说的'见'?我们祈愿五谷丰登,并非真能操控天地,而是在当下这一刻,让心与万物生长的愿力共鸣?"
候韵音若有所思地抚摸发间银簪:"所以生死也不过是认知的边界。就像这学堂的梁柱,朽坏时化作尘土,却能滋养新的树木,继续撑起屋檐。"
夜风穿堂而过,烛芯"噼啪"爆开火星。魏子豪望着沙盘上逐渐模糊的同心圆,忽然想起祭祀时火焰中跃动的灰烬——原来每个刹那的消逝,都在孕育永恒。
金君宝看着众人眼中闪烁的思索之光,轻捻胡须继续说道:“诸位可知,方才晓娜姑娘讲的空间之论,与我们日常所见也息息相关。就像这金山学堂,若没了桌椅、经卷、众人,不过是四面墙壁围起的空壳,哪还有‘学堂’的概念?这空间的意义,全在其中承载的事物与发生的故事。”
候韵音托腮沉思片刻,说道:“如此说来,平日里我们为了争夺空间、位置而产生的争执,岂不是都源于虚妄的知见?就像两村孩童为了溪边玩耍的地盘吵闹,若抛开‘我的地盘’‘你的地盘’这些概念,不过是共享一方山水。”
盛施柔轻轻点头,目光落在案上的茶杯:“还有这器物,若无人使用,不过是陶土塑形。人们赋予它‘茶杯’的概念,才有了盛水、解渴的功用。若能不执着于这些名相,或许能发现更多可能,比如它也能用来插花、盛物。”
魏子豪起身踱步,望着墙上悬挂的道学字画:“说到名相,我们总说‘道’,可‘道’本无名。就像清明道祭,仪式、祷文是我们认知‘道’的载体,但真正的‘道’,或许早已在点燃转堆的火焰中,在众人共舞的步伐里,在当下的每一个瞬间。”
金君宝欣慰一笑:“子豪所言甚是。再看这‘我’与‘他’的分别,就如祭祀时,我们围着火堆同祈所愿,看似是一个个独立个体,实则心意相通时,又哪有什么界限?就像经文中说的,六根性能本无对立,是知见让我们生出分别心。”
候韵音眼神明亮起来:“那生死之事,是不是也能看作一场盛大的道祭?肉身的消亡如同祭祀之火燃尽,但其中蕴含的愿力、精神,或许就像祭祀飘散的青烟,融入天地,继续流转?”
盛施柔轻轻握住候韵音的手:“所以我们更该珍惜当下,就像此刻围坐论道,这因缘际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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