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见,则万物与菩提妙明无二无别,变化的只是明了的概念,而且这些概念都是执业轮转的。被大家的概念障住的就是共业,被自己概念障住的就是别业。人们大部分障碍是共业,比如世界,色,空,受,想,行,识,眼,耳,鼻,舌,身,意,生,起,变,化,…近乎全部的我认为等,几乎没有属于自己的别业。
答:就是这样,众生如此续业造作,追求此种种刹那变灭的名词假象为实有,就是修行的人,如果不能彻底了悟菩提,也会追求“菩提”的假象名词,这都如同梦魇的人,菩提的明了性常在,却不能醒来。
妙成龙合上书卷,目光投向鹿泉山外翻涌的云层,想着云梦战场战鼓轰鸣。盛施柔指尖摩挲着书页上“自心取自心”的批注,轻声道:“方才读到‘定义相续则妄见相续’,倒想起前日山下来的流民——他们口口声声说‘云梦国要亡了’,却不知‘亡’之一字,亦是人心定义的妄相。”
魏子涵望着山下蜿蜒的驿道,那里正有商队匆匆而过,旗号上“妙赞”二字被风撕成碎片:“就像这些往来者,执着于‘妙赞’‘云梦’的国号,却不知国号如衣,国土如屋,穿衣换衫、拆房建楼,本是人间常事。可众生偏要为‘衣破’‘屋塌’痛哭流涕,竟忘了穿衣住屋的那个‘能知能觉者’。”
盛施圆从石案上取来一枚棋子,在棋盘上轻轻一推:“你们看这棋子,若说它是‘卒’,它便要循卒的轨迹;若说它是‘将’,它便占将的方位。世人困在‘卒将’的名相当中,却忘了棋子本是檀木所雕——就像菩提妙明本无定相,却被‘生死’‘变化’的名相困在棋盘里,走不出这‘定义’的楚河汉界。”
妙成龙忽然指着山间流转的雾气:“看这云雾,聚时成峰,散时成缕,世人说‘云起云灭’,可云何曾真正‘起灭’?不过是风的轨迹、光的戏法。众生执着于‘变化’的名相,就像盯着云雾的影子,却看不见始终明照的虚空。”
盛施柔拾起一枚松子抛向空中:“这松子落地生根,世人说‘它变了’,可松子里的‘树性’何曾变过?就像书中说的‘随缘不变’——树皮会老,树叶会落,但‘能生树’的那个明了性,始终端端坐在树心里,看着春荣秋枯,不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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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涵忽然轻笑:“我方才想跟着你们用比喻,却发现一落‘比喻’,便又成了新的名相。看来连‘棋盘’‘云雾’‘松子’这些话,也是虚妄的渡船——过了河,便该放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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