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木头的样貌,或者太阳的样貌呢?随众生心循业发现的东西,样貌就随众生心。也就是说是众生定义了“火”,并不是“火”有固定的样貌才能定义。这就如同冰变成水,水变成汽,虽然名字不一样,那个本质一样。故世间万物皆此如来藏空性的名者。就是不空如来藏,这种能明了定义一切的能力,就是空不空如来藏。所以,虽然此如来藏性照圆明,但决定它是什么或者不是什么的是众生心。所以它在根本显用处就立为心了,也说一心三藏,心“妙空势有,真空妙有”,皆是为了让众生弄明白的阶梯语言。
她俩读完以后,云中月合上书页,目光忽然落在窗外摇曳的竹影上:"原来这竹影婆娑,不是风动也不是竹动,是本心在起用呢。就像昨夜编筐时,竹条在手中弯曲成形,看似我在编织,实则是如来藏借着我的手在显妙有啊。"
妙成凤托腮望着案头茶盏腾起的雾气,忽然轻笑出声:"怪不得上师说水德近道,你看这茶汤,刚煮沸时翻涌如瀑是勇,注入杯中静映窗棂是明,待冷却后饮之解渴是善。我们每日浣衣煮饭,不也像水一样在低处行义吗?昨日帮王婶修补漏雨的屋檐,那瓦片错落间,竟觉得每一片都在显如来藏的妙用呢。"
云中月将晒干的竹简码齐,指尖拂过竹节的纹路:"今早磨墨时突然明白,墨汁未蘸笔时是'无',落纸成字时是'有',可这'无'并非真的空无,就像磨墨时手腕的觉知,明明朗朗从未间断。原来修行不是抛开柴米油盐,而是在捣药、造船这些琐事里,观照这能觉知的本心啊。"
妙成凤忽然指着窗外掠过的飞鸟:"你看那燕子筑巢,衔泥时不知道自己在'筑巢',就像我们每日收购木材,若不执着于'造船'的概念,每一块木头的纹理、每一次斧凿的声响,何尝不是如来藏在显相?昨晚缝补你的披风,针脚起落间忽然觉得,这线穿过布料的'有'与未穿时的'无',原是一体两面呢。"
两人相视而笑,妙成凤往炉中添了块炭,看火星明灭间说道:"难怪上师说要观七大元素,今早梳头时我忽然留意到,梳子是地大,梳齿间的空隙是空大,梳头的动作是风大,发丝的光泽是火大,这一切聚合又离散,却始终有个能觉察的'见大'在。就像我们现在说话,声音是'识大',可这能听、能懂的,不正是如来藏的圆明性吗?"
云中月望着墙上祖父的剑穗随风轻摆,忽然伸手握住妙成凤的手:"你记不记得去年,我们在桂花树下分食甜饼?那时月光落在饼上是'有',落在空盘处是'无',可不管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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