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雅推测,当年造父被封赵地,就是赵国的国君。像他这样最高规格的墓葬,哪怕修得简陋,也必是由王室中的巫官来完成的。而巫官做祭祀的事,都有一定规格。一个封地的诸侯死了,他的墓中必然有显身份地位的青铜器陪葬。
只是经过岁月的侵蚀,它可能被尘土掩埋,我们看到了它一个面而误认为是一块石碑。
第二天一早,作了充足准备的我们再次通过了天生桥。
至于我的父亲怎么会有字留在这块碑上,张教授也说不上来了。毕竟不论是我还是楚雅或胖子,都基本上认定我的父亲不可能来过霍山,因为我们在别处发现了他的尸体。
在上次张教授和楚雅没发生幻觉前的这个时刻,我们一行人顺利地通过了迷魂潭。张教授低声说道:“各位注意了,咱们都不能分散。造父墓中或许也能出现幻象,而忘川是我们中唯一能对抗这种幻象的人。我们都围着他四周,或许他对抗幻象的脑电波在一定范围内也能保护我们。”
我们通过了那首狭窄的夹缝,在前拉后扯下,胖哥也好不容易通过了夹缝。
只是我心中无比惊骇,因为青铜鼎的那个面上,除了一些甲骨文外,压根就不见我父亲留下的字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匪夷所思了,本就相信鬼神的顾姐带着一脸虔诚对着那具青铜鼎膜拜。她拜了几拜就站了起来,毕竟我们都认定这个中洞内很快就将遭遇迷魂潭水受到阳光照射后蒸发弥散进来的致幻剂,时间不允许我们留在这儿作什么探讨。
可我一时无语,不要说青铜鼎上的字,就连我看到的那扇巨大的石门也是毫无踪影。
楚雅应该是相信我的,因为她惊呼了一句:“不好!会不会是这中洞内忘川也会产生幻觉?那可糟糕了!”
他兴奋地推测,这些幻觉一般人是不可能产生的,而我能产生这些幻觉,说明我具备了与这些真实的幻觉能够沟通的条件。昨天我见到的文字,其实是我父亲活着时留下的,只不过不在这里。
我从小就梦想着超能力,但我知道不可能。对于张教授说的,我也只是淡淡一笑。我可能真的会与另一种幻觉沟通,但可能有超能力,因为我觉察不出身体内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