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我的钱呐,给我钱!”
胖哥也哀叹道:“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历史老师当年没说错。”
村长也不含糊,竟然从兜里又掏出一粒尸香丸。
村长疯颠地说着,手却毫不含糊地把一粒尸香丸塞进了开矿人的嘴。
他开着挖掘机,撞塌了村长家的院墙,一铲把正手舞足蹈的村长拍成了肉泥。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却没见楚雅露面。
老太爷仰面躺在床上,干瘪的眼窝露出了眼白,一动也不动,显然已经没了气。
我和胖哥都跌向了老太爷的床前,脚下突然一松,我眼前一黑,如坠入了深渊。
竟然是一个地窖,楚雅居然也在里面而且还点燃了一支蜡烛。
楚雅绝望地道:“机关,这是村长设下的机关。那地板是活动的翻板,我们都着了道。”
楚雅指了指窖墙的边缘,比别处少了根横条,这应该就是最简单的机关,村长今天抽掉了那根横条。
我正把村长自食其果,中了尸香丸的毒,和开矿人都死了的事告诉楚雅时,胖哥不耐烦地道:“扯什么扯?忘川,你弯下腰来。”
被死胖子这么一蹬,我哪经受得起,立即倒在了地上。
胖哥没有露面,只留下了一串猥琐的笑:“我总得去找梯子吧?你俩啊,趁着下面没人,好好地亲热亲热吧!”
楚雅也尴尬极了,没有出声,我俩就这么双目相对互相望着。
她一楞,告诉我她坠入地窖后,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久,竟然找到了蜡烛与火柴。
楚雅身后竟然是一只木箱,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拿出了一本日记与一大摞信纸。
我问她上面写了什么,楚雅竟然几下就撕旧了信纸,只是把那本日记贴身藏了起来。
只是地窖是密闭的,烟火立即把我俩呛得猛咳起来。
幸好胖哥及时打开了翻板,又塞下了一把小梯子。
为民家的驴车上堆满了枯山的土特产,得知我们要离开,杜鹃村的乡亲们感谢是我们救了他们村,那份朴实的心意,我实在无法拒绝。
楚雅忽然向我辞行,说是要回湾湾老家一趟。
她略一迟疑便轻轻点头,我又嘻笑道:“嘿嘿,恐怕你还得给你爷爷上坟,在他老人家坟前,把地窖中那本日记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