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课够不够他跟上学校课程，因为乔横林就在他抬眼就能看到的位置，一个年级、一个班、并排的课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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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风的同事张姐是季鹤班主任从前的老师，他们对这样的安排非常得意。除了季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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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横林在店里只是看季鹤练字就能站一上午，台阶上等待别人施舍的塑料瓶也能一直坐到太阳落山，然而他的定性却在学校突然丧失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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