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bsp;“我……没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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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横林嗫嚅难言，露在凉鞋外面的脚趾紧张地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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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打自招，季鹤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嘴角，“是管不住撒尿的小笨狗吗？以后时针每转两格，你就到卫生间，尿了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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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横林发觉季鹤没有提到丢掉他的话，放心地点点头，他想说些保证的话，但耐不住季鹤那张漂亮到很有攻击性的脸，看见就会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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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掀眼皮观察季鹤表情时，季鹤也在轻轻打量乔横林，似乎对他听话的态度还算满意，季鹤离开浴室前告诉乔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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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洗完澡，换了新的衣服，自该没有茶香。但季君手上不该没有茶味。不要对我撒谎，乔横林，尤其是跟季君联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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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稍带力道地合上，乔横林才将失落的脑袋昂了起来，但很快灰蒙蒙的眼珠子又把即将滑落的泪水收了回去，恢复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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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听到季鹤叫他的名字，尽管是不愉快的斥责，也仍然为此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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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过去，季君如常不顾店，乔横林却因此找到了跟季鹤的相处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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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鹤晨起洗漱的间隙收掉凉席，归到卧室的原位，上午在柜台前偷看季鹤练字，偶尔收钱，如今谢谢光临他喊得很是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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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坐在门口晒太阳，收走路人随手丢掉的垃圾，有时候也会捡到两三个饮料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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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滚下来后，乔横林就开始期待会带吃的回来的季君。两个人吃完夜宵的时间，季鹤刚好洗完澡，再轮到他们两个，先后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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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鹤每晚练完琴都会用温水泡手，厚涂一层超市里十块钱三支的护手霜，他从前也一天不落地这么做，但近来效果似乎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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