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你现在有多少妻室。」金老太君猛地回头,狠狠瞪了金元宗一眼道:「你可别像我这傻儿子,只不过是讨个妾就委屈到躲起来,连岛上出了命案都不敢管。」
金老太君扯起嗓子,仰天长笑道:「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她撇过头来,朝着屋里大声地喊了一声道:「还不出来见客,难道不懂礼数吗?」
金老太君微笑道:「翎儿根本没si,也没被人玷w,这不过是我安排的一场戏。」
金元宗惊诧道:「娘亲,这事你为何未与我提起过?」
提起凶手二字,金元宗回过神来,问道:「若娘亲也在这,难道段少胤真不是凶手?」
金广目见大势已去,身子一颤,颓然地垂下肩膀。金元宗握紧双拳,既惊又怒道:「你这愚蠢之徒,为何要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你年轻气盛,犯点小错也就罢了,但你接连杀害多位武林中人,我也保不了你了。」
金元宗回过头来,讶然道:「什麽,你也有份吗?」他沉思半晌,叹道:「难怪方才你与我们途中会合,又催促我们快来这里。可恶,我怎会教出你们这两个蠢儿子!」
接连而来的消息,已令金元宗有些迷惘,此时又听闻金老太君这麽一说,他不禁皱眉,对眼前的金增长起了疑心。金元宗问道:「娘,那他究竟是谁?」
与此同时,沉默已久的段少胤,此时走上前道:「我或许知道他是谁。」
段少胤凝视半晌,轻轻道:「鬼面书生。」
段少胤点头道:「不错,他正是装si。」他看向玉面佛,徐徐道:「你还记得那日我们与鬼面书生喝酒一事吗?」
段少胤解释道:「当时有个黑衣人出现将郝老九杀了,金广目佯装与他对打,那黑衣人正是鬼面书生。」
段少胤眉宇一轩,平淡道:「我猜与我们喝酒之人,或许是盲阿七。他之所以这麽做,是因为盲阿七武功不高,若由他假扮黑衣人,他怕是会被我当场揭穿。」
段少胤笑了笑,神情自若道:「当时黑衣人逃走之後,鬼面书生跟在你身後到来。你还记得他取出飞砚台吗?他是用掌心整个握住,但鬼面书生的飞砚台绝技是用两指巧劲,明显这人根本不是鬼面书生,所以才犯了这个错。」
段少胤颔首道:「不错,所以当时明明是上山,但哑婶的竹篮却是sh衣服。他害怕我们两人联手真能制住他,所以才安排哑婶,这样能确保逃走。」
将苍白假发取下的画娘子,一头乌黑秀发流泻而下。她眉目如画,唇红齿白,微笑道:「若论武功的话,我自认不是在场诸位豪杰对手。但是提及易容术,只怕这里没人b我懂。只要我轻施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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