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不乐意了:“真人真话,哪假了?”
替身
座椅放倒,躺上去还算舒服,车顶窗户打开,夏风跑进来的同时夜空映入眼帘。
商晋拓好久都没响动,陈子轻一下下地拍他后背:“你再哭下去,我脖子就要被淹了。”
陈子轻问他为什么焦虑,他不说话了,眼泪却没停,尽数从他眼中滚落,淌进他老婆的衣领里,把他老婆胸前濡湿成一片湿淋淋的水迹。
对象隐藏的属性竟然是爱哭和敏感。
“我不想回去。”商晋拓开口。
商晋拓重复:“我不想回去。”
商晋拓忽然从他脖颈里抬起头,捏着他下巴问:“真的?”
商晋拓也笑了声,转瞬而过阴森森的意味:“假的,你永远都可以说话不算数。”
不是家还能是哪儿。
说完就意识到这不太行,商晋拓都醉成这样了,哪还能站得起来。
男人湿红覆盖水光的一双眼看他,像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眼睫上挂着泪。
正当陈子轻准备把手撤开,手心就被打了一下。
商晋拓握住他的手,将潮湿的眼和脸蹭上去:“我死了都行。”
商晋拓舔他脖子,喉咙里隐隐溢出轻轻幽幽地笑:“哪怕我是一具尸体,一个僵尸,我也能让你满意,给你带来极致的快乐。”
“你不用。”
车子震得快原地飞起来的时候,郑秘书在客厅喝茶,管家陪他喝,两人快把一壶茶喝光了。
郑秘书听他后半句,不知想起了什么事情,顿时就被一口茶水呛得咳嗽。
“跟您是没法比。”郑秘书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我洗漱睡了,您也早些睡吧。”
郑秘书拍拍老人的肩膀:“那我再陪您坐一会。”
“不用了。”管家摆手,说了句,“他没嘴巴喝。”
“太忙。”
老人家话少用词精准,郑秘书自愧不如。
那天是周末,他跟商晋拓没外出,他们在家把后院长得茂盛的花草清一清,晚点就要飞往国外。
陈子轻撅着屁股拔草,商晋拓给他戴了手套,他拔起来不会被草叶划拉皮肉,就是没直接上手来得利索。
管家在他们后头收拾杂草。
“哪有老董像你这样,非工作日的娱乐是拔草。”陈子轻凑到商晋拓耳边,“很老年人。”
陈子轻刚想说他没有,就听商晋拓讲,“我不老,我跟你差不多年纪。”
陈子轻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个事,二周目的他不是二十岁出头,而是快三十岁,他用手背蹭了蹭脸,接受了商晋拓的说法。
商晋拓不置可否地笑了下,似乎他指的,并非是心态。
“叶子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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