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宠溺,有时强势冷厉,有时脆弱神经质,有时又会露出被驯服的姿态……
陈子轻托菊花灵的福,第二天没躺在床上下不来,更没有出现小说里形容的那种浑身被车子压过的感觉。
快被蚊香和商晋拓的味道腌入味的陈子轻拎着个篮子采蘑菇,一转头人没了,他叫了两声,林子里的鸟雀扑扇翅膀和他玩。
陈子轻避开绊脚的藤蔓边找边喊,这里连个打猎的都没有,他不担心商晋拓被猎枪误伤,他怕的是商晋拓又发生一周目的突然昏迷现象。
“我在里面给你采的,喜欢吗?”
“那你怎么不摸其他的花瓣?”商晋拓说,“其他的都不喜欢?”
他伸过来手,陈子轻赶紧把剩下的花瓣都给摸了个遍。
房子跟陈子轻在一周目看过的设计图上的一样,一楼的布局以客厅,餐厅跟开放式厨房为主,二楼的走廊两边挂着字画,毛笔字瘦金体,画里则是玫瑰园,画的是四季的玫瑰不同形态。
他和商晋拓住在三楼面积小到类似禁闭室的小房间里,他们每天相拥而眠,有股子与世隔绝的安宁。
陈子轻午觉醒来,抓抓手臂打着哈欠坐起身,他穿鞋的时候,感觉哪里不对。
佛珠呢?
回应他的声音从一楼传来,他蹬蹬蹬地飞快跑下楼:“商晋拓,你送我的佛珠不……”
陈子轻把心放回肚子里:“还以为丢了呢。”
商晋拓说:“它会干净,是我每天擦的成果。”
商晋拓勾了勾唇:“嗯。”
商晋拓见他光着脚,问他鞋去哪了。
陈子轻见他擦完最后一颗佛珠,就把手伸过去,让他给自己把佛珠戴上。
这姓容的不是很恰当,应该说是……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