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冲击到了郑秘书的世界观,他不认为是幻觉。
郑秘书到底还是捏着十字架,有模有样地在身前比划了一番,他无暇顾及上司的老婆在上司昏迷期间,要求其他男人伺候自己背后的原因。
郑秘书这时忽然就明白,从不沾染情爱的上司为什么会为他破例,那么仓促的结婚,近似迫切地将他捆在身边。
谢伽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把手伸到他眼前挥了挥:“看不见了吗?”
“那就是看不太清了。”谢伽月盘腿坐在床边地上,啃着手指甲自言自语,“你没被幸运女神光顾啊。”
谢伽月把十根手指的指甲啃得乱七八糟,有些地方已经见血都没发觉,他趴到床前,下巴垫着床被,安安静静地凝视着被病魔缠身的人:“你是不是发烧了?”
谢伽月爬起来给他量体温:“是发烧了哦。”
陈子轻吃了药,精神十分的萎靡。
陈子轻欲言又止:“谢伽月……”
“阿月。”
陈子轻没恍惚地仿佛看见穿着校服的少年,他说:“我过几天就二次化疗,那几天会很痛苦。”
陈子轻丧气:“算了,不说了。”
陈子轻脸色惨白:“我现在喘口气都累,怎么想。”
陈子轻把脸撇到一边:“别挨我这么近。”
陈子轻:“我有!”
陈子轻想把他扇到楼下。
说着,就虚虚地蹭了蹭他耳廓上的细小绒毛,犹如山洞深处阴湿的大蛇吐信子。
但是……
况且,我提醒你换个方案,用点心,你做到了吗,没有,这让我很失望。
陈子轻化疗前一天,谢伽月发了次疯,这回不是新养的那盆含羞草出了岔子,而是别的问题。
陈子轻茫然:“什么头发?”
陈子轻不耐烦:“不见就不见了。”
陈子轻捂住耳朵,撕扯着破烂的嗓子,用比他更大的音量吼:“那你说怎么办!”
陈子轻喘了喘气:“我头上哪来的毛。”
顺着谢伽月视线停留位置望去的陈子轻:“……”
谢伽月停下哭声,直愣愣地看着他。
谢伽月眼神躲闪:“那里的毛拔起来很疼。”
谢伽月扭扭捏捏:“还是不拔了,我不要了。”
“…………”
【别问我。】
估计是这回事,工伤啊。
“能被夺走的,说明一开始就不属于你。”陈子轻敷衍道。
陈子轻不和他争论。
你还问我知不知道打哪里能一击毙命,我以为你要我杀什么人,原来是杀我自己。
不止是这样吧。
跟今生无关,而是涉及到来生,对吗。
谢伽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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