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门前台阶上,两眼望着前方不受寒冬摧残的绿植,好久都没动弹。管家又从外面找了一圈回来,显然无果,他眼珠一转,看了眼老人,说:“别找了。”
“嗯,不找了。”陈子轻自言自语,“也许它是从哪来回哪去了吧。”
陈子轻一脸茫然,啊?他说什么了吗?
老人家慈祥道:“即便没有人收养,它也能让自己活好,阿旺很聪明。”
他跟阿旺的离别猝不及防,就像他和三哥一样。
如果不能,那就只好不能啦。
他给商晋拓设置的特别铃声,独一份的,其他的就是自带铃声。
“是沈狗。”管家木着脸念出来电显示的备注。
“…………”
老人朝他投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让他不要紧张,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放下心来。
鹅卵石的射程不远,在离铁门有段距离时掉落在地,但震摄性很大。
陈子轻这回接了,一接通就吐槽:“你来我家干什么?”
“他不在,保镖下人们不都看着。”陈子轻讲话冲,“沈不渝,你几个意思,你不想我有好日子过是吧?”
“谢伽月要说,你也要说,你们怎么这么多话,你们话多干脆约出来一块儿说得了,互相说,他先说完到你说。”
“凭什么是谢伽月先?”
“就因为他先认识你,你就把他放我前面是吗?”沈不渝自我开解,“那要这么说,我排第二,商少陵第三,你男人排末尾,最后一个。”
沈不渝把手机摔地上,下属提醒他里面的人往这边来了,他立刻就把手机捡起来,满面春风地笑看向他走近的人影。
我的妈呀,沈不渝怎么中邪术了???
沈不渝疑惑地摸了摸脸:“你看我干什么?我在你面前可是一点定力都没有,这点你知道的吧,我劝你别……”
“啪”地一声响。
沈不渝很有可能是让至亲给算计了。
换他这个年轻的生命。
要是再晚点,沈不渝这个身体就换人了。
火热的视线钉在陈子轻身上,沈不渝脸都发青了,还没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在这不知廉耻地痞笑:“你再扇几下,十几下也行,多扇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