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就是我当初给我们准备的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们捡走收起来了。”
陈子轻想,谢伽月体会不到正常人该有的痛苦悲伤了。
陈子轻嗓子里抽气:“你打你爸妈,导致他们心灰意冷喝药自杀。”
陈子轻望着谢伽月毫无内疚的样子,他这调头拾起来的任务到底能不能完成啊?他掐大腿让自己打起精神,丧什么气,振作起来,振作!
以前不这样,哪怕谢伽月暴露出真面目,他也没到生理性抵触的地步。
他怀疑谢伽月这个npc的数据不局限于这个世界,其他任务世界也有。
陈子轻走得很快,可一想到他还要攻略谢伽月,就强忍着不适放慢脚步,等对方的反应。
陈子轻没回头。
这还是他那场婚宴后,他们的初相逢。
谢伽月时常在回到寺庙和想方设法带敛之下地狱之间摇摆不定,前者他目前能做主,后者想做到,阻力极大。
况且,敛之有求于他不是吗。
陈子轻想打人。他冷不丁地回忆起了自己做徐敛之时的支线任务一。
当初他们上的贵族学校,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女,谢伽月长得像女孩子,皮
还给吓哭了的谢伽月把校服裤提了上去,跟他说下次被欺负了要还手,打不过就先跑,再找机会报仇,吃什么都不能吃亏。吃亏绝不是福,吃亏就是吃亏。
而他随口说的那番话,被谢伽月记在了日记本上,囚禁他那时候天天给他读自己的日记本,够够的。
谢伽月小心翼翼,看着十分可怜:“我以为你想我乖。”
说完就大步走出小店,坐上了早就等在路边的车。
“什么别人,不就是你男人。”
“我不后悔,起码你那一个多月的时间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次见面,你没有叫我阿月,一声都没有,看来是我没做到位,所以你才不哄我。”
谢伽月把他碰过的含羞草叶子摘下来,陶醉地伸舌去舔。
谢伽月视若无睹,继续舔含羞草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