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故意打哈欠发出不小的声音,很困的样子,“不说了,我接着睡了。”
睁开眼,再闭上。
房门从外面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带着冷冽的味道走进来,停在他床边,弯腰摸上他的脸,在他唇上摩挲一会,换上自己的唇舌。
一只手握住他肩膀,将他翻身,那唇舌沿着他发热泛红的背脊,一寸寸地往下吻着,另一只手放在他身前,骨节分明的两指慢慢捻着……
沈不渝总是给陈子轻发信息打电话,求他去医院看自己。
沈不渝的保镖就登场了,他们在陈子轻的单位堵他,不但鞠躬,还下跪,这是把打工人的心酸发挥到了极致。
或许是沈不渝在这里面起到了什么作用。
面瘫。
沈董身心俱疲,妻子还要为了娘家的富贵在他耳边碎碎叨叨。
只有情人毫无保留的贴心鼓励他,让他重振雄风,他在事业上越感觉力不从心,就越要在情人身上找男人的自尊,下位者对上位者的仰望和敬重爱慕。
他有妻子,不需要外面的人给他生孩子,再讨他喜欢也不能破例,这是他的底线。
就这一次,情人怀上了。
沈不渝是从他妈嘴里听到的这件事,他腹部的伤势已经痊愈,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办公室,手里拿着份文件签:“那我爸的情人算盘没打好,如今的沈家被他老人家给搞得今非昔比,等他情人的孩子长大的时候,沈家早没了,哪还有大把财富等着他们母子。”
沈不渝皱眉:“这缺德事我可不干,我还要给下辈子积德行善。”
“我这辈子没希望了。”
“你!”他妈气得说不出话来。
钱权还是要有的,不然就是谢伽月的下场。
这不,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