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不选就是选。他轻声:“那我晚点录。”
陈子轻照着他希望的说了出来,说完就问:“录上了吗?”
陈子轻点点头,过了一小会才发觉不对:“你视频都没关,一直开着呢,怎么录的,你拿了另一部手机?”
陈子轻顿时就没了声音。
犹如一个面目狰狞举起屠刀的凶犯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因此有了人性,世界都因此美好了起来。
陈子轻长时间沉浸在他风清月朗的笑声里。
“我去处理工作。”商晋拓将额发捋了捋,眉眼松懒不见丝毫戾气阴郁,“晚上就别出门了,有事明天再说。”
视频切断,陈子轻搓搓烫热的脸,托着腮走神。
商晋拓真的变了好多……
沈董大晚上的从温柔乡抽离,衣服都没穿整齐就推开试图求欢的香软往医院赶,他就一个儿子,独苗苗,尽管儿子总是跟他唱反调,忤逆他的决策,但到底是亲父子。
沈董坐在院长办公室把错位的扣子扣回去,他喝了几口茶,问进来的秘书:“谁干的查出来了吗?”
沈董满面狠厉:“既然老谢不会管教儿子,那我这个曾经的老友就替他管一管。”
秘书面露难色。
秘书在老板耳边说了什么。
出商家老大护住谢小子那条命的动机。
电话一接通,就是郑秘书公式化的寒暄。
郑秘书不紧不慢地表达歉意:“沈董,对不住,商董有公务在忙,抽不开身。”
“那我跟你说也行,谢家小子把我儿子的肚子捅了两个窟窿,我作为他父亲,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至于具体实施起来如何,那就不知道了。
郑秘书感叹:“那沈总是大富大贵之人,有惊无险。”
沈董哪里知道,郑秘书后半句是发自肺腑的,没半点嘲讽的意思,这个的命重要,那个的命也重要,都不能出危及生命的岔子,至于上司的心思,他这个做下属的没太敢深入琢磨。
郑秘书哭笑不得:“沈董说的哪里的话,郑某是觉得,您看,您在国内是休息的时间,我们这边却是工作时间,给人添麻烦总归是不好。”
这事太蹊跷,送他儿子来医院的,也是商晋拓安排的,那位前些天飞回总部后的行踪就被保密,具体的动向不明,不知道要干什么。
商晋拓的人那么及时出现,必然是一直在监视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