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说了他让我说的话,不然他就不放我走。”
“当然啊。”陈子轻毫不犹豫地说,“都是反的,你只要知道是这么回事就行。”
陈子轻有股子他声音里带哭腔,委屈又脆弱的错觉。
陈子轻一下就怔住:“你难……难过啊……”
陈子轻吸了吸气,很小声地说:“不知道怎么办,感觉你也不想要我的对不起,谢伽月录下那段录音后,我就知道他会找机会用上,我想的是……”
想的是那时谢伽月已经死了,录音没机会发了。
第一个完成的目标竟然不是谢伽月,也不是沈不渝,而是商少陵。
地体会到什么叫计划赶不上变化。
陈子轻嘀嘀咕咕:“可能是发神经了吧。”
“是啊是啊,他有病的。”陈子轻心有余悸。
收到一条短信,通一次电话,开一次视频,比看百次心理医生都有用。
陈子轻垂下眼睛看脚上的拖鞋,脚在拖鞋里动了动:“我以为你会把录音的事藏着不告诉我呢,没想到你和我说了,还是马上就说的,没有隔夜。”
他自言自语:“你估计都不当回事,觉得是那段录音的挑衅,是小孩子幼稚的把戏。”
那边很暗,陈子轻什么也看不清,他纳闷地问:“你怎么不开灯?”
十分直白的表露内心,而不是说灯坏了之类。
“你看没看我?”
他们隔着镜头,没触碰到彼此,唇上却好像有了对方的温度和气息。
他这头光线明亮,脸上表情和眼里情愫一览无遗,被视频另一端的人收进眼底。